这腐烂的王权社会，这操蛋的人生命运。
酒足饭饱，宴席散去，屋里倒酒的姑娘们低着头一个个走出房间，这时候就需要换另一批姑娘进来伺候了。
怎么伺候？这群官人们说了算！
飞霜低着头，走在最后面。本来想着今天就这样了，可以找个角落暂时睡一觉，天亮还得继续学习，可结果她走了一半却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
“就你吧，我这就不用换别人了！”那人朗声开口。
飞霜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敢惊呼。晚宴，这位是她负责倒酒的那个。男人看上去也有二十来岁，面容清俊，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渣。来逛楼子，同一群狗官打探买官卖官事宜，他能是个什么好鸟？
飞霜紧紧握着拳头，心里天人交战，誓死不从？好像不太现实。从了吧？这人长得还行，关了灯，谁管他人品如何！
男人在飞霜的领口使劲嗅了嗅，似乎想确定席间他闻到的那股似有若无的淡淡香气。嗅了好一会儿，然后他一脸邪笑，抱起飞霜离开了屋子，去了属于他的厢房。
众人不明所以。楼子里淸倌儿有的是，来伺候倒酒的一般都是别人玩剩下的了，这人什么毛病？不过没人说他，人家有钱啊，或许就有个什么特殊爱好呢？
飞霜紧紧抓着他的衣领，满心紧张，这一年多秋娘教会她的东西全都忘到了脑后。
那人将她轻轻放到床榻上，又贴着她的衣领使劲闻了一通。然后贴着她的耳朵问她“怎的这么瘦，在这里吃不饱么？”
飞霜已经尽力控制自己了，可是声音还是染上了颤抖“吃，吃，吃得饱！”
刚说完，她肚子‘咕咕’一声，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那人起身，去桌子上的糕点盘子里挑拣了一块乳白色的糖糕，拿回来，递给她。
飞霜愣愣的接过，小口咬了一块儿，眼泪就涌了出来，但是刻在骨子里的肌肉记忆，任凭她再怎么想念爹娘再怎么伤心，也还是哭得很好看。
那人轻轻拭去她的泪珠儿，小声哄她“吃东西不要哭，会噎到。”
话音刚落，飞霜果然就很应景的打了一个哭嗝。这时那人又伸手想擦一擦她嘴角的糖屑，飞霜却下意识想到自己失态时要挨得鞭子，她下意识缩了肩膀躲进床角。
长久以来的挨打经验告诉她，露出的身体越少，挨打的面积就越小，最后承受的痛苦就越轻。
意识到自己再次失态，这里没有危险，飞霜从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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