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上三竿飞霜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她黑着脸整理了满床狼藉,咬牙切齿的想,大胆狗贼采花采到了姑奶奶身上,倘若有一日落到她手里,定将他碎尸万段。
叠被子的时候,飞霜从被子里抖出了一块铁疙瘩,竟然是身份令牌,还是个中郎将,呦呵!
中郎将隶属军队管理,看来找官府是行不通的。于是飞霜又翻出平王给她的令牌,去川州平王府带上一队二十人的打手,直奔军营去了。
到了军营,飞霜直接亮出平王的令牌,又把那个中郎将身份令牌砸在了那个大将军的头上。
“昨夜平王府失窃,库房丢失重宝,今日巡查的下人在库房附近发现这块令牌,麻烦将军给平王府一个交代!”飞霜坐在高位,摆弄双手指甲,也不抬头。
大将军跪在地上,后背直冒冷汗,忙叫人去喊中郎将过来。这位小将来他手下不久,做事很是稳当,他手里不缺钱花,说他偷窃这种事他万万不可能会做的。
大将军也替他喊冤,可是飞霜根本不听。
飞霜这么久没见过苏炎,而之前满打满算也只见过两次,多数时候还都是在黑灯瞎火的环境里,她也更加没想道他会是那个中郎将,所以这猛一见面一时间她并没有认出他来。
“把他给我拿下!”飞霜指挥着平王府的打手,将苏炎押了起来。
“狠狠地打!”飞霜冷漠开口“打死算我的!”
任凭那群打手的拳头如狂风暴雨一般砸在他的身上,苏炎咽下一声声闷哼,既不开口,也不反抗,看到令牌的那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她是靠这东西找到了他。可是看她的样子,竟是恨毒了他!
死就死吧,他想,死在她手里也算死得其所。
“苏炎,你说话啊!你怎么可能是贼呢!”大将军双眼通红,冲苏炎吼道。
猛然听到苏炎的名字,再看一眼他满脸汗水的模样,眼前的人渐渐跟她记忆里那人重合。
“住手!住手!”飞霜呵斥着打手们住手。
她幻想过二人重逢的画面,路上,河边,山头,日出日落,潮起潮落……所有美好的风景或者时刻都有可能,她想过,她会笑着问他,我过得好极了,你呢?她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画面。
他一定是早就认出了她,所以他会趁夜去给她下药非礼她,却不肯露面兑现承诺,当官了就是了不起啊,他定是觉得她这种人尽可夫的妓女只配被莫名其妙的轻薄。
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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