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霜猛地将苏炎推开,自己站起来距离苏炎远远的,她失声咆哮道“是你让我等你的,可是你转头就把我忘了。你从来就只当我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名青楼妓女,你会深夜偷偷潜入我的房间轻薄我侮辱我,却不肯堂堂正正去见我,不就是觉得我就是区区不足为道的一个下贱玩意儿,可以随意折辱么?”
苏炎也站起来,忍不住高声反驳“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既然你做了我的女人,就该是我的妻子,当初我回去接你可是她们都说你嫁人了,后来再遇见你又梳着妇人头,整天与轩辕濯在一块儿,我当时以为他是你夫君,我也想正大光明的去见你啊,可是那该让你如何自处?那天夜里城里闹贼,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后来......后来是我不对,不该轻薄你,可是你当初也给我下药也轻薄我了的。”
苏炎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也知道确实是他做错了,深夜潜入一个女子的房间行那孟浪之事,的确是太不尊重人了。
飞霜傻呆呆的听着苏炎的话,脑子里嗡嗡的,只有一个声音,他曾经回去找她了,只不过是她较着劲,竟然与他错过了。
飞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低着头问他“你不是喜欢孩子么?而我的身子早就坏了,做不到为你生儿育女,可是倘若你非要留我在身边,我肯定做不到与你的妻妾们和平共处的,我怕我会杀人的。”
飞霜的声音满是不安,面色也盖着一片阴翳。
苏炎牵着她的手,包裹在掌心帮她取暖,又将她拉在怀里紧紧拥着“没有孩子确实会有点遗憾,不过我遗憾的不是不能有我的孩子,而是不能有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飞霜僵硬的身子渐渐被安抚下来。
苏炎说“霜霜,以后有事你要直接说啊,我这人向来没脑子,你多心疼我一点可好?你有心事我知道的,可是我太笨,猜不出来,我心里也好痛的。”
飞霜尴尬的能用脚抠出一座宫殿,原来是她魔障了,难怪秋娘说没脑子的女人最幸福,她就是脑子太多,总转些没用的弯,一次次撞墙掉沟能怪谁啊?
飞霜小声说“苏炎,我心悦你,可这是一场豪赌,我愿意赌上余生,但愿你不要让我输。”
余下的话都被淹没在深深的吻里,倘若不是因为这荒郊野外实在太冷,飞霜想,她能做的或许还有更多。
糖糕在一旁歪着头,不懂那两人在做什么。它的糖糕吃完了都没人管,它也将大脑袋凑过去,在两个人中间拱啊拱,似乎在说“吃啥呢?我也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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