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他们像是老夫老妻的错觉。
她赶紧应声:“好。”又问他:“一千够了?”
“恩,平时也很少用到,放在身上备用。”
主要是昨天陶然一时心血来潮,说要吃糖葫芦,他就亲自下去买,结果钱包里没现金,几块钱一串的糖葫芦,他要刷卡,结果老板没卖给他苏韵去包里掏钱包,蒋慕承也跟着走去客厅,把钱包掏出来给他,“放进去就行。”
苏韵多给了五百,放了一千五到他钱包里。她总觉得这是蒋慕承第一次开口问女人要钱,要的这么理所当然。
其实他完全可以让秘书给他准备好现金,可他却张口问她要钱,他总用最不起眼的方式给她前所未有的优越感。
苏韵打开他的钱包,一张钱包照映入眼帘,是年少时的他抱着年幼的陶然,那时陶然胖乎乎的,
像个小肉团。
她记得舅舅的钱包里,也有一张合影,神气的舅舅跟可爱的她。
后来那张照片,在舅舅发病时被他撕掉了,撕得粉碎,她把碎片捡回来,但还是缺失了很多,再无法复原。
蒋慕承揉揉她的头发,“等然然出院后,我就去C城把你舅舅和舅妈接过来,我咨询过,舅舅这样的病情有控制住的希望。”
苏韵转过身,趴在他的怀里。
她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他?
蒋慕承把她送到医院门口就回了公司。
到了病房,陶然正倚在床头发呆,看到她后又惊又喜。
“舅妈,你总算来看我了,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小孩子总是心直口快。
苏韵笑:“怎么会。饿了吧?”
“恩,差点饿死。”看到苏韵手里的保温壶,陶然眼睛一亮,“舅妈,你给我做好吃的了?”
“就怕不合你胃口。”苏韵开始给她盛粥。
“不会不会,你做的饭肯定好吃。”
可能是真的饿了,陶然吃了两碗粥,把两盘菜也吃掉了,吃完后,摸摸胃,说自己吃撑了。苏韵便提议陪她下楼散步,陶然好几天没出去,听到可以下去走走,欢快的应了下来苏韵搀着陶然,缓慢的走向电梯,问她:“要是疼的厉害,我们再走慢点。”
陶然摇头,说自己可以坚持走,再疼也疼不过手术的那晚,那晚她可是疼的把衣服都湿透了,现在想起来都一阵哆嗦。
她们走到另一间病房门口时,病房的门正好从里面打开,看到出来的人时,苏韵猛的一惊,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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