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她曾经不是他喜欢的人,他也不会害人。
傅明琰紧紧握着水杯:“你对蒋慕承了解多少?他的过去你又知道多少?他爱过谁,你清楚吗?”
苏韵手指轻颤了下,强装镇定:“他的过去跟我无关,谁都有过去。”她也有,不是么?
傅明琰叹了口气,“可是万一…万一他过去爱的人会影响到你们的未来,你还会觉得跟你无关吗?”
苏韵说:“不会的。”蒋慕承说过,他不会给任何一个女人成为她情敌的机会,她信他说的。
“你就这么信他?”
苏韵低头看着水杯,半晌不吱声。
傅明琰又问了一遍:“苏苏,你就这么信他?”
苏韵还是没敢抬头,反问:“我不该信他吗?”她抿抿嘴,又道:“就像以前,我从来都是无条件信你。”
傅明琰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话,原本那些无情的事实,他都想好了怎么说,但这一刻,他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喝了几口水,看着她半晌才说:“你那臭脾气以后也收敛着点,男人大多都是没什么耐心的,不能再像以前那么犟了。”
她的坏脾气也都是他惯出来的,以前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跟她分开,向来都是无底线的纵容她,
心想,脾气坏就坏了点吧,他能忍受就行。
如果他能预知她往后人生的幸福是别人去给,他就不会无原则的惯着她,今后的生活都是柴米油盐,有谁能将她一直当个小女孩哄着?
那时候她会不会有落差感?想到过往,她会不会很难过?
苏韵的视线与他对视了两秒,又随即移开。
她其实想告诉他,五年,她所有的公主病都没有了,残酷的现实早就将她锋利的棱角磨平,她再也不是当初被他捧在手心里的那个平民小公主。
可她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点头说:“好。”
之后傅明琰又跟她聊了点别的,都是跟工作有关的,再也没有提及私人的事,苏韵渐渐不再紧张,跟他说话时偶尔敢跟他对视了。
吃鱼的时候,傅明琰把鱼肚上的肉挑出来,把刺又剔除,欲要夹到她碗里,筷子已经伸到她碗的上方,他又收回,放进了自己碗里。
这样亲密的行为,俨然已经不再合适他们。
他问她:“自己会剔鱼刺了吗?”以前她不太喜欢吃鱼,因为不会剔鱼刺,后来剔鱼刺这事他就包办了。
苏韵点头,撒谎道:“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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