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了林樾一脚,用力有点过猛,脚好像扭到了。”
苏韵心道,你的脚可真矫情,但是没拆穿,还问他现在疼不疼。
蒋慕承这阵子感觉好多了,之前刚躺到床上时,感觉尾椎骨和腰的地方还是不舒服,但也没准备喷药,闲着无聊拉开她的抽屉找书看,就看到了第一个抽屉里盛的是药,没想到还有跌打损伤的气雾剂。
他问苏韵:“这么多药,是不是哪里伤了?”
苏韵表情一滞,然后赶紧摇头,“没啊…医生的职业病,不管住哪里,都备好各种药,有备无患嘛。”她还干笑了两声。
其实是刚搬到这里时,她提着大行李箱走楼梯,不小心扭到脚了,还蛮严重,一直打针吃药,十几天才好。
那些天同事都挺照顾她,就把值班室让出来给她住,省的她来回跑。那段时间,她最想的便是蒋慕承。
想着他的好,想着他被分手时的伤心。
但当初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没法收回。
她发了信息给他,说要还手机,其实就想看看他,但他说人在国外。其实她也清楚,是他不愿意见她而已。
蒋慕承叹了口气,勾着她的脖子,把她往怀里抱了抱,“还撒谎!药都是十月份的新日期,你又全部都拆了,一盒消炎药,现在只剩半盒。”
苏韵的脸埋在他的脖子里,一直都没吱声。
蒋慕承有些自责:“你就是两岁零五个月的心性,你说我跟你一般见识干嘛!”如果当初在江边,
他没有转头就走,也就不会有这些事。
苏韵岔开话题,问他要不要上网处理邮件什么的,蒋慕承说周末不工作。她打开床头的台灯,把房间的灯熄灭。
房间瞬间昏暗温暖起来。
苏韵掀开被子,钻到蒋慕承怀里,他的怀抱跟被窝一样,暖烘烘的。
她趴在他的胸口,微微仰着头看他:“今晚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蒋慕承唇角一勾:“赤诚相见,盖着纯棉被聊天?”
苏韵掐了他的手臂一下,“跟你说正经的!”
蒋慕承也没打算今晚怎么样,这吱呦吱呦的小床和这不隔音的房间,还有不知道会不会半夜就回来的舍友,他有点心理障碍,自然也就没有了之前在车里的那股冲动。
苏韵算是自问自答:蒋慕承,你知道我小时候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就是家里可以安个空调,冬天进被窝的时候不至于冻得都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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