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又一轮密集的箭雨之下,整个尚武堂无一人逃脱。人们透过黑压压的人群,惊恐地看到了那个一直站在帝都不起眼角落里的燕北世子,然而此时此刻,他那挺拔的脊背好似死神的微笑。军官们惊恐地大叫:“是燕洵!燕洵来啦!”
“燕洵来啦!燕北叛逆来啦!”
所有人都在惊慌失措地大吼,三千精锐兵马,尚未交战一回合,登时溃不成军。兮睿三次请战,最后,燕洵语调淡淡地缓缓说道:“敌军斗志已失,不必短兵交锋,一把火烧了吧,你们守在这里,别让里面的猪狗逃出来。”
“燕洵小儿!若是有胆量就跟我堂堂正正一战!”
魏阀新一代少将魏舒寒厉声高呼,然后挥舞着战刀还没跑上一步,就被一支利箭射穿了咽喉,双眼大睁地倒在狼藉的大火之中。
燕洵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翻身上马,整顿了大半兵马,沉声说道:“跟我去骁骑营。”
这个晚上,西南镇府使被策反,警卫署官兵死于暴民乱军之中,十二、十九、三十六师和西南镇府使火并,死伤大半。随后,燕洵又以同样的手法,除掉了因为长官被暗杀而明哲保身、作壁上观的帝都学府尚武堂、骁骑营南营兵马、第七军、第九军的全部兵马。随后,因为人数实在太多,燕洵干脆下令打开南城兵马场,以弓箭烈火将仅剩的十六营两千官兵赶到细微广场,然后驱马猛冲,以万千马蹄践踏,活活踩死了一千八百多人,剩下的也全部伤残,倒在一片死尸的广场上呻吟哀鸣。
边仓请求斩草除根,燕洵却冷然摇头,淡淡说道:“这些残废,就留给赵正德安置吧。”
四更时分,天边越发漆黑,整个帝都一片狼藉,军营之中少有活人。最后一队人马从帝都府尹衙门回来,上报说府尹衙门的官员早已潜逃,他们杀了一百多名衙门的官兵,就退了回来。
就此,整座真煌帝都里,除了皇城内被宋缺统领的三千守军,还有正在和西南镇府使交战的三个师卫军,就再也没有武装力量了。
“少主,吩咐西南镇府使退下来吧,我们该出城了。”
“嗯,”燕洵看着一片焦土的真煌古城,缓缓点头,说道,“是该走了。”
“那属下这就去西南镇府使交战区传令。”
“站住。”燕洵淡淡看了兮睿一眼,沉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带着西南镇府使一起走了?”
兮睿大惊,愣道:“少主?”
燕洵转过身去,语气淡淡地说道:“西南镇府使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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