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道:“你是何人?我和殿下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地方?”
“我……”
“阿楚!”燕洵面色阴沉地沉声说道,“不要胡闹,回去。”
“殿下,西南镇府使肆意妄为,理应受军法处置,而我当日身为北朔城防的总统令,身兼第二军和西南镇府使官兵的领袖之责,如今西南镇府使犯错,乃是我之过错,我请殿下治我驭下不严之过,并且看在西南镇府使于赤渡、北朔两战中,战功显赫的面子上,对他们从轻发落,对于西南镇府使造成的损失,属下愿意一力承担。”
楚乔拱手站在广场之上,上万双眼睛齐刷刷地望着她,她却浑然未觉,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燕洵,眉心紧锁,面容严肃。
邱毅怒道:“什么西南镇府使,早在三天前,他们的番号就已经被取消了,我们燕北军中,怎可容叛徒的旗帜?”
此言一出,西南镇府使官兵顿时大怒。八年前的火雷原一战,西南镇府使背叛燕北,投靠大夏,以致燕世城一败涂地,燕北军死伤几十万,鲜血染红了北朔城门,倒下的尸山血肉至今仍旧供养着那片火红的火云花,使之年年殷红,常开不败。八年后,在大夏国都真煌城内,西南镇府使再次背叛,投向燕北,帮助燕北世子燕洵逃离真煌,回到燕北,一手炮制了震惊大陆的“真煌之变”。就此,“背叛”二字成了西南镇府使的代名词,哪怕他们战斗力超强,但是仍旧遭到全大陆所有军人的排挤和鄙视,可是没想到,他们为了保卫燕北,付出了这样沉重的代价,仍旧没有洗清身上的耻辱,邱毅一口一个叛徒,怎能不让西南镇府使的人暴怒?
楚乔冷然转过头去,眉梢一挑,怒声说道:“简直一派胡言!西南镇府使回归燕北,是殿下亲口承诺的,殿下是我们燕北的王,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以前的事早就已经一笔勾销,你还一口一个叛徒地叫着,可是要置殿下于不信不义之地?言辞可憎,居心叵测,我看你才像是大夏的奸细!”
邱毅额头青筋崩显,顿时怒道:“你再说一遍!”
楚乔却不屑地冷哼一声,“军队的番号乃是一军的荣誉,西南镇府使乃是百年前第一任老燕王亲手组建,历史悠久,怎可轻易被废?贺统领率领西南镇府使一路追随殿下,从真煌起义之日,患难相随,历经数场生死之战,功勋卓著,战功赫赫,赤渡城下七千兵马击溃夏军二十万人,北朔城头两千西南军堪比四万普通军士,此等军队,怎可废其番号,毁其军旗?殿下事务繁忙,定是你们这些无知小人从中作梗,阴谋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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