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去。本王妃好好的生辰,吃酒耍乐干什么不好要给我去打马球,把我好好的宝贝侄儿伤成这副模样!”
又回头对黛玉道:“好姑娘,你费心帮我好生照看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黛玉自是不肯,不过还未及开口已被西宁王妃堵了回去:“你莫推辞,这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法,何况这里丫头婆子一大堆,溶儿他又不过是个病人,有什么好顾忌的?不过就帮我看着丫头们好生上药服侍也就罢了!”
说完不等黛玉回答,便一阵风儿似的走了。黛玉苦笑,明明这屋里连个人也没有,还说丫头婆子一大堆。
她去也不是,留也不是,想了想,只好叫刚才带路的丫头进来服侍水溶。
偏那丫头一进来,才看了一眼便叫道:“了不得!可了不得!这伤口要是不好好洗干净了,留着沙子尘土在里面可是要化脓的,奴婢得赶紧去打盆水来。烦请姑娘您这里略坐坐,帮我看着点吧。”
说完不等黛玉答话便逃也似的径自去了。黛玉无法,只得跨出房门,在门口站着。
水溶本来心下窃喜,感念他姑姑体贴,不想黛玉又叫了个小丫头进来,好在那小丫头也着实机灵,自己不过一个眼神立刻就明白了。
未料到末了黛玉竟自己站到门外去了,水溶不禁懊恼之极。
他见黛玉站在门口倒也不走,知她受了王妃嘱托,并不敢随意走开,便心生一计,哎哟哎哟大叫起来。
果见黛玉慌忙跑进来,问道:“觉得怎样?”
水溶便故意把受伤的胳膊抬起来道:“疼!还觉着有些烫!还有些麻!还有些痒!”
黛玉忙低头看去,只见触目惊心一大片擦伤,有深有浅,弄得锦被上也是血迹斑斑。她从未见过如此伤口,不禁唬得脸色发白,不由自主握住了嘴。
水溶原不觉得这伤口怎样狰狞,自己不过是不愿姑姑唠叨才藏起来,不想原来深闺女子如此文弱,原想赚个同情,不想反倒把黛玉吓成这样,一时心里后悔不迭起来,仍将胳膊藏进被子。
又叫黛玉在床边的矮凳上坐下,笑着安慰黛玉道:“哄你呢!不疼的,别怕!不碍事的。”
黛玉眼泪汪汪道:“看着都疼,还逞能呢!”水溶大笑起来:“真的不疼,不骗你。你还没见过战场上那些断臂断腿的将士呢,这些小伤算得了什么?”
黛玉不由起了敬意,道:“你还曾打过仗么?”
水溶忽地黯然道:“小时曾随先父上过两年战场。”说完一时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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