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朵晴忙道:“王爷留步!我不是别家的小姐。”水溶便停下脚步,看她到底还要作甚。
王朵晴寻思一回,便照着看过的几本艳情小说上写的,说道:“奴家乃是这府里的二小姐,小名唤作朵晴。”说完抬眼觑着水溶。
只见他如玉无瑕的脸上平静无波,半晌没有反应,王朵晴便只好硬着头皮接着说道:“朵是一朵花儿的多,晴是晴空万里的晴。”
水溶仍旧无语,黛玉听了不由替她暗叹:好一个多情的朵晴小姐,只可惜姓王,变成枉自多情了。
且说这王二小姐见水溶仍旧木木的,便又道:“并不是多情却被无情恼的那个多情。”黛玉几乎要笑出声来,死死地握着嘴。这王二小姐真正应景,连这情景的题跋也拟好了。莫非她姐姐出嫁,她也着急要嫁出去?只是这水溶已有妻室,看来王二小姐是没打听清楚。
只见水溶脸色渐渐不耐烦起来,不知道这位王朵晴要私缠到何时,到时被人看见倒有理说不清了,便“嗯”了一声,就要走开。
王二小姐一看,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怎能轻易放过,因放大了胆子说道:“那日西宁王妃寿筵,朵晴也去了。王爷英勇矫健,令人折服,令朵晴倾心。朵晴知道王爷已娶,朵晴愿意甘愿屈居侧妃之位,只要能侍奉王爷左右,哪怕是小妾丫头朵晴也愿意。”
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等做了侧妃,再慢慢把王妃赶下台,自己当了王妃。
水溶往日也遇到过几个芳心暗许的公侯小姐,只不过寄情诗词或暗送秋波,倒是并未碰到过王二小姐这样大剌剌的姑娘,他反倒自己不自在起来,欲要开导她两句,又怕她不死心,欲要厉声呵斥她,又恐折了她父亲的面子,半晌方道:“只可惜我心里已有了人了。”
王二小姐一听这话,满心以为是在说自己,便羞道:“她比我怎样?”
水溶见问,便老实答道:“论模样,她比你强十倍,论言谈,她比你机灵百倍,更要紧的是,你的诗词底子实在比她差多了去了。”
王二小姐一听,立刻捂着脸逃也似的哭着去了。黛玉已经笑倒了,偏又不能出声,只好躲在那里等水溶走。又心想着义母做寿,不知给她侄儿惹了多少风流债去?
谁知水溶早已察觉此地另有一人,待王二小姐走了,便冷声道:“莫非王家还有个王三小姐?不如此刻便出来一见。”黛玉知道水溶察觉,便整整衣衫,从假山后头绕出来。水溶一看,哪里是王三小姐,竟是黛玉。
水溶顿时一改锋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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