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贼。我要是不让你搜,咱们又不是一家人,只怕你不信我,如今你仔仔细细搜清楚了,赶明儿我搬出了这园子,可再没机会让你搜了。”
说完吩咐丫头们把自己的所有箱笼并紫鹃雪雁等的包裹等都打开,凤姐见黛玉动了气,便道:“咱们也就是走个过场,我要是不来,也不好到太太那里交差,还请姑娘莫要动怒才好。”
说完便命平儿几个赶紧把盖子仍旧该好,包袱仍旧包起来。偏王善保家的眼尖,自紫鹃的包袱里抽出几把扇子并扇套,还有几个寄名符,问道:“看看,这是什么?”
凤姐忙阻道:“这是宝玉小时候的东西,只怕他们幼时住在一处,混在一起了也未可知。”紫鹃笑道:“这原是宝玉的东西,如今两处的东西要说也说不清了。”
黛玉打断道:“你也不必辩解,横竖都是偷来的。等明儿带着东西去回了老太太,是打是罚凭她作主。打完了骂完了,咱们搬离了这里,从此干净。”
王善保家的方一声儿不敢言语。凤姐自上来宽慰几句,便带着众人走了。
此后来到探春居处秋爽斋,探春早得了消息,严阵以待,并不让搜丫头们的东西,大骂凤姐一通,还打了王善保家的一个巴掌。凤姐知道她素日厉害,只好陪笑,见王善保家的挨打,心中直叫痛快。辞了探春,又往惜春李纨处来,只搜出入画的一包银子,入画便说是珍大爷赏她哥哥的,凤姐暂且按下,明日再细问。
出了惜春的屋子,又到了迎春之处,搜出了司棋私通表弟的证据等物不提。
且说黛玉待凤姐儿等人去后,也不吩咐睡觉,只管自己坐在案前寻思,越想越生气,立刻就要吩咐收拾东西,明日回了老太太就要回南边去。
雪雁劝道:“姑娘这也忒莽撞了,真的要走,也要回过了老爷,派人来接才是。”哪有自己收拾东西就走的。咱们这样的人家,断不能显得如此小气了。“
紫鹃忙道:”雪雁胡说什么!今日之事不过是二奶奶行事突兀了些,叫人抹不开脸来,今儿一日过去了,明儿仍旧过日子,哪里用得着提什么回去的话?“
黛玉听了,冷笑道:”这些年在这里看别人的脸色还少么?如今查贼赃都查到我屋里来了,亲戚家只有客气的道理,哪有搜查的道理?分明疑我是贼,叫我还有脸再住下去么?我知道你老子娘都在这里,你是必不愿跟我回南去的,既如此,你仍回去服侍老太太罢。“
紫鹃听了,忙跪下哭道:”姑娘好狠的心肠,不看在素日的情分,也看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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