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而是吻在了她的唇上。虽然这一回没了酒味,黛玉却以为他喝了酒,不然为何自己也跟着仿佛醉了一般,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黛玉感觉到他的体重,他温柔的嘴唇,健硕的胸膛和有力的双腿,还有他游移的双手,以及似乎是新婚那夜老嬷嬷所教的那个物事……
水溶虽然心里叫着:“克制!停下!”可是嘴唇和双手却贪恋着不肯离开她,直到他半褪了她的衣衫,觉得自己面临崩溃之时,有人隔着门叫道:“王爷,王妃,小世子不好了!”
水溶的第一个儿子,在刚出生这年的夏天便夭折了,北静王夫妇十分悲痛,其中王妃似乎更加悲痛一些,病了半个月方才好起来。
自从那晚之后,夫妇俩虽睡在一张床上,却没再发生什么事,黛玉仍然沉浸在悲伤之中,水溶把她搂在怀里,知道她虽没有眼泪,却仍在哭。
这一天,传来义忠王世子纠结南方旧部起兵造反的消息。水溶直到午饭过后才下朝,一回来便直奔太妃住处,商量了半日,到了晚间黛玉省昏只是两人方才相见。夫妻俩陪太妃用了饭,这才慢慢踱回了自己院里。
夜深人静时,两人面对而卧,水溶紧紧将黛玉揽在怀里,道:“义忠王世子起兵造反,今日皇上命我三日后起兵出发平乱。此次征讨路远山迢,不知是生是死。待我派出去的人找到了宝玉,就把他带回来。
好在你我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若我战死了,你是清白之躯,仍可嫁他。我已和母亲说过了,她绝不会拦你的。宝玉不是那等重视虚名的人,必不会在意你再嫁之名的。
到时母亲这边虽有清儿照拂,但她身在宫中,只怕不能一一顾及,还要请你再费点心。”
黛玉听到水溶要出征,便如千钧之石压在胸口,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又听他一一交代这些事,心中更加难过,忽地坐起身来,抽抽噎噎道:“我不许你去,我不许你死!”
说着眼泪滚滚而下,原来以为自己已经没了眼泪,谁知只是未到最伤心之时。
水溶忙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安慰。黛玉仍哭个不休,对着他又打又骂:“你个死心眼,还叫我再嫁!”
水溶哄了半日,黛玉方渐渐止歇,半晌幽怨道:“要是你那日已毁了我的清白,此番出征就一定能活着回来是不是?”
说完将水溶推到,自己紧贴上去,一边去扯他的衣衫,一边去吻他的嘴唇。
水溶脑袋轰得一声,一下子懵了,任由她生涩地吻了半晌,一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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