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是住进了屈家的大院,可要见简简就难了,他们不是一个院子,又有李婶这个护犊的门神,再者,她——不愿见他!但是他可以等,就像以往三年,他不在乎可以等多久,三年?十三年?这一次他决定了,哪怕就这样耗一辈子!
每个做父母的都会期望儿女获得幸福,古柏谙能坚持在屈家,屈治和简君内心里还是乐见其成的,只是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一个月以来,虽然李婶不是很坚持阻拦古柏谙进屈简简的房间,但是他去和不去并没有实质性的区别,因为简简迷上了刺绣,完全当他不存在。
“我们的女儿真是固执!”屈治在书房的窗户前,注视着右面厢房的方向,对正在一边画画的简君说到,“整个房间里都摆上天涯的照片,一天到晚就播放着什么深夜秋思,连钢琴弟妹也帮她摆上了,那不是在诛古柏谙的心吗?”
“是吗?”简君很不以为然,她很认真的刻画着画布上屈简简那双似乎历尽沧桑的眼睛,慢条斯理的说道,“固执吗?那是必然的,有其父必有其女嘛!有的人固执了二十多年,我女儿才多久啊?”
屈治涩然的清了清喉咙,很是讨好的走到简君面前,“小君,你看我们是不是该给孩子做榜样,要是我们复婚了,说不定简简——”
“停!”简君立即拿画笔对着他,“两回事!他们还年轻,自然可以有很长的路要走。你和我行将就木,没有必要了!”
“我想简简就是因为我们的不幸福才不肯和古柏谙结婚,你难道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我们演演戏就可以,其他的你不要庸人自扰!”
……
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辛苦挣扎,古柏谙独自坐在书房外面的窗户底下,不小心听了一次墙角。现在心情稍微好点,想必是看到屈治这么大岁数了还没讨到老婆欢心,自己还年轻,总有感化简简的一天哪。
简简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出门吃饭,什么时候刺绣,什么时候和天阙散步,古柏谙每天了解的一清二楚,他经常偷偷的接近简简母子,也会在简简没空的时候陪天阙玩。
现在正是简简该带着天阙到花园里玩耍的时间,他早早的等在那里。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蹦跳着走过来,正是简简叔公的孙女,她手里拿着一条绳子,甩来甩去,绳子的末端拴着个明晃晃的小东西,很眼熟!
“端端,”古柏谙叫道,“你手里是什么东西?”
“你说这个吗?”屈端端将东西举起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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