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赵家,而不会知道您是主动请缨被逐出赵家,名声最是重要,我们不提,外人顶多会以为小姐只是自立了门户。”
初龄并不赞同,解释道:“我们不提,不代表二房的人不会诋毁,与其等着二房那边恶意中伤,不如林叔找一个嘴溜的说书人,明日清晨,教他好好说道说道,强调两点,一为父亲只是中计才陷入圈套,夸大世代忠良、镇国将军逝世的悲痛;二是阖府上下为了避祸,直接将我与弟弟逐出赵家,以免牵连。对了,林叔顺便再找宅子吧,不用在意价格,格局要好,不过稍微偏远一些。”
林叔顿了顿,眼下也只能这么做了,随即点头:“小姐放心,明日一定办好此事。”
折腾了半夜,终于歇息下来,初龄很想摘掉后脑上的纱布,她估摸着也是破了点皮,并不要紧,不过明日里还要去宫里,苦情戏还是要再演上一场的。
……
初龄前世向来浅眠,这一世仍然如此,天微微蒙亮,初龄便已起身,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惊醒了值夜的达理。
匆匆走至里间,见初龄自己在穿衣服,连忙接过夹袄,伺候着初龄穿上,又急将炭火换了新的。
“小姐,下次早醒奴婢未听见的话,直接叫奴婢过来伺候就好。”
“嗯,今日进宫让知书陪着,你在家里把屋子里也全部收拾妥当,等我回来,我们便离开将军府。”初龄环视了一圈屋子,随处可见的珍品摆件,大部分都是她的外祖父安国公送的,也不知这外祖父私下里做什么交易,这般富有。
用完早餐,刚准备出门,只见孙嬷嬷抱着哭闹的初景过来,面上为难:“奴婢知道小姐今日要进宫,但是小少爷非要来见小姐,哭闹个不停,奴婢没法子。“
初龄看向瘪着嘴的初景,红红的眼眶俨然已经哭过一场,小孩真是麻烦,初龄这般想着,倒是以前的初久还懂事些。
“景哥儿为何哭?“初龄心想毕竟是自己的弟弟,还是多了点耐心。
只见初景委委屈屈的伸出手求初景抱,小声的说:“长姐这是要走了吗?为何不带着我。“
原来是怕被抛下,初龄顿时有些无奈,抱过初景,拍了拍的初景的背,回道:“长姐这是进宫,等从宫里回来才带着景哥儿离开这里,你在家乖乖用膳,等着长姐回来,不准再哭闹,你是男孩子,哭是很丢人的,知道了吗?“
初景薄薄的小嘴儿瘪的都快没了,半晌,初龄听见磕在自己肩头的初景弱弱的冒了一句:“可是,我还是小孩子,可以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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