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似乎为首的领头人却并没有回应初龄,只是扫了一眼马车便打了手势直接离开。
看向马车,马车里只有知书与初景,知书知根知底,初景也是胞弟,是为了谁出手呢。
黑衣人已走,初龄不再纠结,当下重要的还是回县主府。
“那些牺牲的护卫,还有孙嬷嬷,嬷嬷你去找达理多拿些银两安慰他们的家人,别让人寒了心。”
“嬷嬷晓得的,龄姐儿你也吓坏了吧。”
“我没事,只是初景要伤心一段时间了。”
“唉,景哥儿也是可怜,现在连带大的孙嬷嬷也去了。”
“孙嬷嬷不是也有点功夫吗?”
“是的,但是那一支穿过马车的箭太过突然,正中孙嬷嬷的心口。”
“初景还有我们,不能改变的事情就当作是成长吧,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安嬷嬷见仍是淡漠的初龄微微的叹了口气。
看着初龄重新包扎好的伤口,亲眼见到的那支飞箭直穿孙嬷嬷心口,而另一辆马车的初龄竟然徒手接到了,虽是受了伤,但心里的惊讶一点都不少。
似乎小姐身上有着不断被发现的惊人变化,初龄察觉到安嬷嬷在看自己的手,心下了然。
“嬷嬷不必惊讶,以前多少隐藏了些实力。”
“可是,龄姐儿,嬷嬷自小看你长大,没有见你练过功夫啊。”
“从书里看看就会了。”
初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还是未能让安嬷嬷解惑,若不是几乎未离开过初龄,怕是真的要怀疑这小姐是不是被掉了包,权当是从假山上摔了一跤,因祸得福吧。
此时的初景却打滚在初龄的床上,使劲哭闹,知书怎么也哄不住。
初龄与安嬷嬷进了里间,初景见初龄进来,怨声大喊:“长姐,我要嬷嬷,要嬷嬷,你说了嬷嬷与达理姐姐一起回来的。”
安嬷嬷上前搂住初景:“好孩子,孙嬷嬷只是回自己家了,你先睡觉,睡醒明早孙嬷嬷就回来了。”
初景挣开安嬷嬷的怀抱,小脑袋昂向天空:“你骗我,你们全都骗我,孙嬷嬷明明就不会回来了。”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非要问。”初龄看着眼泪鼻涕一起流还不管不顾的初景淡淡的问道。
安嬷嬷本想轻声安慰,见初龄如此直接,不免担心小小的初景是否能承受。
初景显然被问到了,也不再大声质问,有些呆楞的看着初龄,初龄也并不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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