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初龄垂下眼睛紧紧而又快速的闭了一下的时候,初久更加确定这是他的姐姐,只有在不高兴与渐渐生气的时候,初龄便会下意识的这样闭眼,初龄也的确开始生气,但是心里还是细细斟酌,初景的确一直以来经常生病,她只当是两年前那次受了凉留了病根,却没想到会可能是这种原因。
见初龄还在思考,初久也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态,继续加码:“安国公今日被人上奏,说是有私盐买卖,姐姐,你知道的,如果这属实的话,是要抄家的。”
私盐?她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安国公的那条暗线那么隐蔽,竟然还有他人知道。
最不能忍受的便是挑战她的底线,即便初景、安国公对于她来说,是可以舍弃的人选,但是他们都是自己的人,动了他们,就是在挑战自己,缓缓定睛看向初久:“你也是下了不少功夫。”
见初龄终于承认,初久愣了片刻,激动的起身抱住初龄,脑袋搁在初龄的肩头,像前世那般久别重逢,喃喃道:“姐姐,别生气,我也是没办法,但是你知道的,我只是为了求你相认,绝对不会对他们不利。”
初龄刚刚积起的的怒气在这紧紧的一抱里顿然散去,叹了口气:“初久,何必这么执着,如今的你已经不再需要我。”
初久听见了耳边的叹息,也知姐姐没有再生气,松开初龄,红红的眼眶,声音也有些哽咽:“姐姐,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会再任性,我会补偿,你看,我现在是皇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不必了初久,过去的便过去吧,我从没有恨你,所以没有原不原谅这一说,你不再是现代里的初久,也不必再以我为信仰而活,如今更是换了身份,活出你自己想要的。”初龄看向初久,平静的说道,不再掩饰的感觉也挺好,坦然舒适。
眼前的初久比现代里更高了些,也成熟了些,棱角分明的脸上更是显得刚硬冷酷,此刻却委屈的像个孩子一样,初久明白初龄的话,也知初龄不会像现代里那般重视自己,前世从记忆里来就以初龄为信仰的思想根深蒂固,感觉初龄真的要抛弃了自己一般,不顾此时作为帝王的尊严,噗通一下跪在初龄的面前,环住初龄的腿:“姐姐,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不要丢弃我,我还是你的初久好吗,姐姐。”
皱了皱眉,初久还是跟现代里时一样,没有自信、没有安全感,其实他一直很优秀,可能真的是自己教育的方法不对,越是被忽视,也越是渴望得到重视,用力扶起初久:“好了,久久,起来。”
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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