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绪皱眉思索着,任谁都以为她这是在考虑农民暴动的大事,可是谁也不知道,在尚绪心里头的波涛汹涌,她冷不防的问了这么一句话,“你真是番禺良佑?”
“主上,难道就这么怀疑卑下?”他的脸色没有异常,表情一如既往的似笑非笑,对于这个笑容,尚绪有些恨又有些冷,可是她却只有点点头。
而风云流也及翠禾听了这话,一脸疑惑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想要从二人当中找出些问题来,可惜,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
尚绪突然又起了一个念头,便又接下去问道:“那领头人你见过吗?”
番禺良佑答道:“不曾见过!”
“那你怎么晓得那头人的意思?”尚绪的目光有些冷意。
番禺良佑扫过她的脸,却仍是不动声色,“虽不曾见过,可是那头人曾谴人来谈判过。”
“那你仔细的想一下,那人是如何同你讲这话的。”尚绪仍然眼睛不眨的瞧着番禺良佑。旁边的风云流也大致已经猜出这话的意思,并且凭着他对番禺良佑的了解,自然知道这里面是暗涛涌动,而对于此刻的番禺良佑,也是暗暗心惊,不止是对于这位名义上的主上,更是对于自己今后的立足。而翠禾虽隐隐猜到这句话的意思,可是却不敢深想,如若深想下去,她会害怕自己此刻待在这儿。这里的几人可以说是各怀心思,可一眼看去,却似乎是平平常常的主上接见臣下的样子。
番禺良佑接下去道:“其实那谴使来了也同时带了一封那头人的亲笔信,这信里便提到了这句话,说是不能亲自问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便得继续暴乱下去,可惜这封信现还在我的府弟,主上想看,不如我谴人去拿来便是。”
尚绪感觉太阳穴一跳,头也跟着有些刺痛,枉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傻,其实就凭自己初见番禺良佑那满眼恨意的模样,再加上强娶她的事,虽然先前,风云流也曾经跟她说,此事还须从长计议,此刻主上根基末稳,不宜与之敌对,所以,她把这件事放下了,毕竟那可是与佑学长一模一样的一个人,但是,现在面对这个人时,她想起的还是想要知道他是不是那个他,其实她根本不必如此,他绝不是他的佑学长!
可是为什么,她在内心里呐喊着,为什么心里还想找出一点安慰来,他或许失去记忆了,变成了她所不认识的佑学长!
勉强自己停止这种希冀,尚绪头脑里便只有另外一个念头,他想要借此谋取主上之位了。这一明显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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