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禺良佑听她如此说,却似乎有些意外,看她的眼神一时间有些认真,但也就那么一瞬,之后便道:“主上果真便是主上。”
尚绪瞧着他的脸,心里却不知是喜是忧,他们这里说话间,三位上医也在翠禾的带领下过来了,这两人才依礼退出,留下翠禾从旁辅助,本来尚绪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也可能确实是心理问题,所以经过一番轮流诊断,三人并没有看出什么恶化的迹象,所以如实回道:“不知主上到底是哪里觉得痛?”
“骨头上面的神经一抽一抽的痛!”尚绪想也不想的一通胡驺。
“神经?”三位上医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遂问道:“什么是神经?”
尚绪一听乐了,原来神经也不知何物呀,看来骂人的话,这儿估计也听不懂了,便解释道:“便是那经络!”
“噢,经络呀,可怎么骨头上面还有?”一位年级已达古稀,须发皆苍的年上医接口道。
“哦!”尚绪答道,也不知这声哦是个什么意思,是肯定还是不肯定。
那年上医还想问,可惜尚绪现在看到闲杂人等不在眼前,便觉得真是够累,不知不觉间,已经迷迷糊糊了,这些个上医最是看得多眼色,自然不再停留,开了一些调理的方子便退出去了,那翠禾送他们出去,又吩咐人照着方煎药,回转身来看到尚绪已经安然入梦,便站在床前端详了一阵,微微叹息了一声,终是放下床幔,也退了出去。
斗转星移,不知不觉间,尚绪已从下午睡到了晚上,这几个时辰的睡法,在现代没什么问题,毕竟,大多数读书娃都有个这种事,可是,对于那守在旁边的侍候者,却如同煎锅上的蚂蚁,这安尚宫里没别的规矩,偏就有一条不成文的,说是但凡主上休息时,不得无故干扰,干扰者死,也不知是历代哪位低血压主上留下来的,晚上这么个睡法没有问题,但是这白日里睡这么久的,倒是不常见,所以,第一回碰着这事,而且那位苏大人也去了山中采药去了,那位侍女就不知如何处理了,心里却是在七上八下的猜测,这主上莫不是生病了?主上莫不要睡过去了?自己想完又是一通暗呸,这诅咒主上可是个死罪呀,正在这里胡思乱想,却见着洗南王进来了,急忙趋前讨要主意,可人激动了,说话也就不清楚了,而且因为着急,声音还带点哭腔,开口便是,“主上睡过去就没醒来,这可怎么办呢?”
风云流也一听睡过去没醒来,心就兀自一个抽痛,一个箭步,便冲了进去,看着床幔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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