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根本没有结束,等那督各司呈事完毕,那奕于是便又接下去对着立于阶前的四人问道:“敢问诸子,国之近况了解乎?”
四人皆回答道:“知始亦知其因!”
那奕于是便道:“但闻其详!”
于是从风云流也先,至安崇山末,都详细说了各洲情形,且听那风云流也说道:“东金十四城,三城有变,半壁落虫灾,穷思变,变则遭人驱使,至于官家帮衬亦遭人咸话,无信义也,民谣曰,有双穗,无福相!”
尚绪努力理解这篇话,捡主要的理解了,就是说,三城出现暴动,一半城都出现了虫灾,这些暴动是因为人们很穷,而且被人唆使了,现在官家都被抹黑了,没有信誉,民间传言说,即使天现瑞兆,怕也没有命享了。
虽然理解了,但是自风云流也口中说出,尚绪仍有些无法相信,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欺骗的孩子一般,她努力压制夺框而出的眼泪,现在哭太早了。
而底下众人听得如此说,又是起了一阵骚乱,尚绪已经没有心思来考虑为什么他们也会如此反应。
而接下来说话的是春秋鲁子,他只有短短几句话,“民尚定,路且长,十田亦有九田荒,托家带口容枯黄,适人问起,都道,常祈福!”
尚绪听着他像唱喏一般的说出来,强自镇定,接下去的便是番禺良佑,却听他只一句,“乱初安,一切尚可!”
最后便是那安崇山,这位和安尚绪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尚绪强自定下心来仔细看那安崇山,她是第一次见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只见他容颜清瘦,发须皆白,可那站直了的身形偏偏像是一杆楠竹,说话声音也还清朗,听在尚绪耳里,却是心头一阵绞痛,不知何来的不适便传遍全身,且听得他说下去,“北土向来寒苦,虫灾可免,人祸难填,四下里起峰烟,五六处作喊杀,有天乱亦人祸,假作圣谕犹如虎入羊群!”
这四人说完,那奕于是便转向那安崇山问道:“不知何为“假作圣谕”?”
那安崇山便解释道:“王候将相,宁有种夫?既是无种乎,当公平互斗,岂能天定!此为圣谕也!”
听了这句解释,尚绪心头大振,不由想要从立于阶前的番禺良估脸上看出端倪,可惜,不知是她太浅或是他太深,她看不出他们是早有谋算。
而万万令尚绪没有料到的却是底下各人的反应,先前不过是议论纷纷,而这时却是如同炸开了锅般,唯一算得上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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