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馆设在村子的西北角上,地方小,而且屋里杂乱不堪,却偏有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坐在堂中拿着本医书在看,可看在尚绪眼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老者却是一边招呼尚绪,一边向那医生作辑,口里客气:“有劳顺阳大人了!”
那发须皆白的老者看到有人进来,已经过来搭了把手,扶着良驹坐到了堂屋中唯一的另外一张椅子上。
尚绪看那医生把手搭上良驹的脉博,心便提到嗓子眼,随着那医生的眉毛蹙起,心就更放不下来了,看那医生捊着胡子沉吟了片刻,不说话,却是走到屋子中间踱起步来,尚绪有心想要考较一下,便趋到前面,向那医生行了一礼,开口问道:“不知大人可知小弟得的是何病?”
那医生看了尚绪一眼,先问道:“你是他何人?”
尚绪听这话,心里一紧,斟属着字句回答道:“莫非舍弟有什么不好?”
那医生摇了摇头,道“非也,令弟体质非凡,真是世所罕见,只是?”
“只是什么?”尚绪紧问道。
那医者又看了尚绪一眼,莫名的朝空气中闻了一闻,道:“只是这种体质居然还能存活,真是生命的奇迹!”
尚绪从这医生口中听到奇迹二字,只觉得稀奇至极,心里想道,这可不是你见证奇迹的时候,便接着问道:“舍弟到底得了何病,先生可有办法?”
那顺阳医师又盯了她一眼,神情变得有些古怪,尚绪看他瞅着自己上上下下的打量,猛然间醒悟,莫非他在担心诊金?
遂一揖到地,诚心答道:“先生若有能力,还请不要吝惜,救苦救难,先生积福!”
旁边那送他们过来的老者也跟着求道:“救人性命,不正是医之原则,大人不谈这个,也要看在您孙儿份上、、、、、、、”
那顺阳老儿不等这人把话说完,却是眼一瞪,开口就是一通斥骂,“午离小儿,莫欺我,我的孙儿不消你说,这人要救,我便救,不救我便不救!”
那被骂的叫做午离的老者却不生气,反而很是恭敬的答道:“是!谢大人教诲!”
尚绪听得这些人对话,疑惑更甚,见那医者倨傲,想着,他即使愿意出手相助,但这是神界的诅咒,岂是这么轻易就能破解的,再仔细瞧良驹因为没有人再流泪,心痛似乎平息下来了,便不想在这里节外生枝,便去牵良驹的手,口里道:“如果先生有难处,我们还是不麻烦了。”又向着各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