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绪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而且是那种不光自己倒霉,还连累其它人的那种,她看着捆得像个棕子的良驹,还有一直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尚绪不由得抚额,这算什么嘛。
本来尚绪以为那些人会像她想的那样,抓了她,就放了其它人,谁知道,那些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岂止是不按常理出牌,而且是阴险至极,他们仿佛知道良驹是一件神器,抓住她之后便协迫良驹,把它用蛟龙绳捆了。
本来她示意良驹自己逃跑,然后想办法再来救她,可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领她的情,反而觉得她是一个傻瓜,“要是我跑了,你一个人可能逃脱吗?”
“唉?”是这样吗?她离开它就活不下去?
也许吧,她不善长辩解。
她会怎么样?她没有概念,只是看着身边的两个,觉得无力,为什么她总是和牢房结缘呢。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纠结,可不可以简单一点。
不行吧,她总是想些有的没的,她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可是也不光是她,她们好像被遗忘了,这间黑色的牢房位于晨曦城城主府中,而且这里关着可不止她们,还有十几个其它的犯人,她听良驹说起这个地方的时候,第一感觉是番禺良佑指使的,可是,在这里待了几天之后,她不这么想了,因为这里关着的犯人让她觉得这不可能是番禺良佑的做法。
因为这里关着的人听起来似乎全部是晨曦城的各级官员。
她记得晨曦城不是暴动了么,那么这个城主府也被占领了,但是,尚绪从犯人的嘴里听到的却是,他们全部是被城主抓进来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晨曦城主叛主了。
可是为什么?
最近,尚绪总在问自己为什么?她不了解的事太多太多。
此刻她又在问,为什么?
她想不清楚的事太多,想得她头皮发麻,总觉得危险临近,可是却又理不出头绪,自己到底怎么了?
尚绪想着良驹至少进来之后有办法逃脱,可是,他却说,这蛟龙绳缚不住普通人,却是专门对付它们的。
世上的事千奇百怪,尚绪都已经麻木不仁了。
再来些奇怪的东西,她已经可以忽视了。
可是当她终于见到晨曦城主的时候,她还是有些诧异的。
因为晨曦城主居然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对她满含仇恨的女人。
这个女人其实挺好看的,高高的个子,精致的五官,轻忽飘逸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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