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糙的手掌在同魏轻语接触的一瞬,就将一个折得结结实实的纸条塞到了她的手心。
那动作行云流水,让人看不出一丝表演的破绽。
而后男人礼貌且迅速的松开了魏轻语的手,依旧还是那副夸张的感激样,对魏轻语讲道:“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今天要赔多少钱,说不定这个小姑娘今天就遭遇不测了,这花坛子的边可是石头啊。”
“您以后骑车要多注意。”魏轻语将手里的纸条紧攥了几分,保持平静的回道。
“当然。”男人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季潇,“小姑娘,叔叔去前面的蛋糕店给你买个蛋糕压压惊吧,那边的蛋糕可好吃了。”
季潇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确有一个高档蛋糕店,吴姨经常从那里买蛋糕。
只是季潇闻言,却摇头婉拒道:“不用了,家里佣人已经买了不少。叔叔下次注意就可以了。”
说罢,季潇还对男人露出了一抹人畜无害的微笑。
如果这抹微笑没有夹杂着胆战心惊就更好了。
就在方才,这个男人给魏轻语递纸条的动作被她看到了。
魏轻语那么一个不喜欢别人随意碰触自己身体的人怎么会容忍男人跟她握手。
季潇本来是想上前阻止的,却无意中被她看到了这么一幅画面。
阳光渐渐的升上了天空,晒得大地暖洋洋的,季潇的心里却满是寒气。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她会觉得这个男人的笑分外别扭了。
这根本就不是出自他本心的笑意,而是对仇视的人不得不露出来的伪装的笑。
方才的那场意外,怕不是单纯的意外。
男人是巴不得他跟方才对魏轻语假设说的那样,将自己撞到那花坛石缘上。
季潇想幸好有魏轻语及时将自己拉过护住,男人才没机会继续再对自己做什么。
要不然,自己现在怕是会后脑勺流血,紧急送医。
运气再差点,当场毙命,不治身亡也说不准。
她的命好苦。
不止未来的魏轻语会杀了自己喂鲨鱼,现在魏家的亲信也要致自己于死地。
可明明她现在想做个正派角色啊!
“既然这样,叔叔就先走了,公司还有事情,我们陈老板今天回国。”男人打断了季潇心中的哀嚎,对两个人讲道。
如果是原主,肯定会骂一句这男人在说什么狗屁,谁感兴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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