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过去那样产生一种恶心的排斥,反而柔软的心中多了几分共鸣。
源自于这具身体对于面前这个男人无法割离的血缘在应和这她生物学上的父亲。
其实在很多地方上季青云做的不是人事,但是对自己这个女儿他是无可指摘。
宠溺偏袒,甚至于原主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斥巨资买一颗冠上她的名字。
季潇感受着源自血脉的温暖,不由得有些触动。
无可厚非,面前的这个人是一定要在最后走上绞刑架去领他该领的死亡。
但是不是在这之前,自己也可以以一个女儿的身份去回应他对原主的爱。
这么想着,季潇挣扎着打开了她沉重的眼睛,干涸的声音滑过她的喉咙,生涩的对面前这个男人唤道:“爸爸。”
季青云脸上瞬间写满了兴奋,他忙俯身到季潇跟前,关切的问道:“潇潇,你醒了?渴不渴?饿不饿?有没有哪里疼?”
季潇闻言用摇头代替了说话。
昏迷前的疼痛已然褪去,只剩下了阵阵疲累。
季青云却依旧滔滔不绝的讲道:“潇潇你放心,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查出来了。只是那个人的车子冬日保养不当,路滑刹车失灵才这样的。”
他看着季潇打着石膏右手,像是想起了什么,安抚道:“潇潇不用害怕,不是有人要故意伤害你,那个时候的噩梦爸爸绝对不会再让它重演了。”
季潇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臂上打着一个厚厚的石膏。
她任由季青云揉着自己的头,眼睛里写满了不解。
“那个时候”是哪个时候?
怎么会让季青云用“噩梦”来形容。
季青云看着面前乖巧的女儿,坐回了椅子上,关心的又问道:“潇潇,爸爸看你最近跟轻语走的有些近,你们现在相处的很愉快吗?
刀季潇点点头,“嗯。”
听到季潇这个回答,季青云面色隐隐透着一丝不满。
他沉了下声音,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对季潇道:“潇潇,爸爸虽然不希望你一直背负着仇恨,但是魏家当时对咱们家做的事情爸爸还是不希望你忘了。"
季潇闻言眼里的不解更甚了,但是同时她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了一扇门后。
就在那扇沉重的大门后记录着的将会是季青云对魏轻语父母在原文中不曾被细致描写过的恩怨。
“我刚才问过医生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年你这只手臂受过伤,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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