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绿色眼瞳,那初醒的眼瞳中还带着些迷茫。
那细密的睫毛没有节奏的闪烁着,看起来就像是一头误打误撞撞入自己怀里的小鹿。
季潇对着这头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小鹿眨了眨眼睛,瞬间她就从那双青绿色的眸子中看到了不再淡定的激动。
“季潇,你醒了!你真的醒了?你你你有没有哪里舒服,不是,是不舒服y这是季潇第一次见魏轻语激动的这般语无伦次,那青绿色的眸子点满了明亮的喜悦。
她看着魏轻语这副模样,带着几分初醒的无力握住了她的手,“这几天是不是让你担心了,我昏迷了多久啊?”
“三天。安阿姨说,你要是今天再醒不过来可能就希望渺茫了。”
魏轻语说着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担心终于克制不住地从她的眼眶涌了出来。
晶亮的珠子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晶亮又令人心疼的泪痕。
季潇看着心里也不由得泛上一层酸涩,她吃力的抬起手拂过魏轻语温软的脸颊,道:“傻瓜,我怎么会醒不过来。你还在这里,我无论如何都要醒过来的。”
怕。
魏轻语听着轻声啜泣着点了点头,她贪恋般的握着季潇温暖的手,一点点平复着这些日的担忧惧病房里充斥着失而复得的喜悦,这种监护仪器也在平稳的运转着。
季潇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那我爸爸呢?他是不是已经”
季潇并没有把话说全,魏轻语意会的轻点了点头。
季青云已经死亡的消息就这样无声的传递给了季潇,一颗不受控制的泪珠滚出了她的眼眶,沾湿了她脖颈上的纱布。
季潇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看不到的纱布,她曾经在亓琪的脖颈上看到过这东西。
细而粗糙的纱布划过季潇柔软的指腹,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问道:“我这里,是怎么了?
J魏轻语闻言,看着季潇脖颈处那一抹刺眼的红色纱布。薄唇煽动了几下,才艰难的开口道:“你的腺体因为受损严重,为了保命.已经切除了。”
魏轻语的声音谨慎之又谨慎,反握着季潇的手也不由得微微攥紧。
季潇就这样躺在病床上,像是预想到了一样的淡定,又像是没有来得及反应的的怔住。
从自己被关进小黑屋,到前几天在火海中从楼梯上滚下来了导致腺体受损被切除,季潇的耳边响起了她在那混沌纯白的世界中听到的那句话。
“已有之事后必再有,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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