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染着红晕的指尖卸了力的垂在季潇的肩头,清凉的薄荷如同夏日的雪,在温热的车厢内散发着冷香。
夜风阵阵吹拂过路灯旁的树叶,枝叶交错,穿插在一起。
魏轻语的脚趾骤然蜷缩,少女那白皙平坦的后背上瞬间浮现出一道指甲划过的红痕。
月色愈浓,别墅区越发的静谧。
黑色的迈巴赫依旧停在那盏昏黄的路灯下。
桃子白兰地同薄荷充斥着这一方狭窄的空间,过滤器正缓慢无声的运作着。
那融入夜晚的味道,向人们无声的展示着这里方才所经历过的放肆。
树影摇曳,季潇不知道那对忘我的情侣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这里。
她看着枕在自己膝上的魏轻语,只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睡着的。
亦如过去三年的每一个夜晚。
这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午后的阳光洒在安寂的墓地上,扫去了几分阴郁。
季潇一手拎着酒,一手抱着大束玫瑰,穿行在狭窄的行道中。
她今天穿的格外清凉,米白色的防晒衫下透着一条生灰色的吊带,一截儿细腰露在阳光之下,丝毫不避讳这一园子的逝者。
时间在往前走,有些人却永远停在了过去。
这些年过去,亓琪前方的空地也竖上了墓碑,原本空旷的草坪也修上了供人行走的小路。
“我来了,想我了吗?”季潇站到亓琪的墓碑前,将手里的酒打开放到了那张永远在笑着的少女的照片前,“还是咱俩在天台上那次偷喝的酒。”
季潇说着便也给自己打开了一罐啤酒,她坐在小路旁的石沿上,小酌了一口,“我是偷偷从学校溜出来的,害怕被突然叫回去,不能陪你喝太多。”
“是的,我又翘课了,现在应该说翘班,还是让老封给我打的掩护。”季潇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得意,同亓琪像过去每一次来时一样分享着她身边发生的趣事,“你知道吧,西南角那里现在装上了监控,报废的课桌椅也搬了地方,现在翻不出去了。这些孩子真可怜。”
正说着,季潇就注意到亓琪墓碑旁的草丛里好像放着什么东西,低矮的灌木丛被压下去了一个窝子。
她放下了手里的酒,探身过去,却看到一束包装精致玫瑰。
这花看起来在这里呆了挺久的,鲜艳的红色略微有些失水发黑,透明包装纸上的金黄色缎带却依旧明媚漂亮。
季潇看着这熟悉的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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