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全方位满满的安全感。
她凝视着顾清河白皙的脸,她的每一部分,言臻都仔细观摩着,她全数拥有也全数呵护。言臻浅浅笑着,与顾清河指尖轻握,这个人在自己身边,真好,她希望顾清河一直在自己身边。
她想到昨晚近乎未眠的一夜,她从没有这样如此爱一个人,将身一体打开,全部交托在另一个手里。
当然,她更没想到她的顾崽体力能那么好,近乎一夜的疯狂,她们从卧室延至到客厅,甚至最后顾崽将自己桎梏在了巨幅的落地窗上,整个城市的辉煌夜景呈现在她眼前,而她却被顾清河彻底地占了领地,甚至她最后哭着眼眶乞求着,毕竟几乎是站不住的她已经没办法继续下去,结果那个人根本不听她的。
言臻都不能继续想下去最后是以什么收场的,总之顾清河就是个大恶魔。
她似乎触及到了什么,脸颊腾地一下面色绯红,她在被窝里什么都没穿,当然,顾清河也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对方就比自己多了一件而已。
许是言臻乱动的缘故,一向浅眠的顾清河微微蹙眉,然后睁开眼,对视上了言臻惊讶的大眼睛。
“呀,顾崽你醒啦,我打扰你了?”言臻只是想要伸手拨开挡在顾清河脸上的黑发而已。
顾清河凝视着言臻的近脸,原先面无表情的脸上慢慢勾起了浅浅笑意,她霸道又控制力道地拉过言臻的身子,搂住着,甚至鼻尖发出非常满意的轻哼,然后将头埋在对方身上,低语了一声,“再让我睡会儿好不好。”
“好好好”言臻温柔地回应着,她发现顾清河这样撒娇的口吻让她永远没办法拒绝,软软的柔柔的就像小动物一样,然后用手摸了摸顾崽的柔软的头发,任由对方枕在自己怀里。
大概是日上三竿的时日了,言臻慢慢起身,她的宝贝似乎还是不够睡,柔柔的侧脸躺在了鹅毛枕头上,她俯下轻轻低头亲了一口顾清河的额头,恶作剧般将对方的头发凌乱,轻手轻脚地准备走到卫生间准备洗漱一番。@哪知,她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僵硬,她感到四肢仿佛被拆了重新安装一般疼,尤其是某一处尤为明显。
言臻扶着墙,缓慢地走进洗漱间,这不看不知道,对着镜子,她整个人都像是被人好吧,言臻想到了不好的词汇。
她摸着自己脖颈然后往下,从这片区域上看都是一个个令人难为情的印记。有些轻一点大概过一天就能消散,而有些就很深刻,都被某位医生覆上了她的标一记。
言臻又气又恼,她赶紧转身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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