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碎了一句。
她还能说什么?还能讲什么?顾清河这样霸道嚣张的态度让她又是气愤又是…该死的深陷其中。有这样的实力,就可以那么去做。这真是无法去反驳,豪门大家族,这真是个不错的家庭环境!
真是会教育出这样不可一世的天才人物!
顾清河根本不容许言臻有其他胡思乱想的机会,既然已经这样“诚恳”地将身份公开了,“真诚”地解释过了,去他妈的解释,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
她有这个实力让言臻明白,言臻是她的。
那自己便可以继续刚刚那个充满攻-占性的吻。
她将言臻用力抱起抵靠在温暖的床垫之上,充满欲一望的眼神盯着身下的猎物,她不得不承认言臻刚刚那凶悍咬破她的唇激发了她心底的欲。
她冰凉的手用力地将言臻的身体紧挨着自己,手指开始解开对方碍事的病号服上的纽扣。
言臻大惊失色,立马费力地拽住顾清河的手,惊恐地质问对方,“顾崽,你这是想干嘛?
J“干你。”
简短的两个字,让言臻脑袋瞬间真空了。
她的顾崽居然能说出这样欠揍的话。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们从原先喜极而泣的生离死别的重逢到现在充满战力地预要打响一场激烈的性一爱战争。
很显然,顾清河那双幽深的瞳孔看向言臻的眼神不是在开玩笑。
言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现在是在对方的地盘,还是顾清河的大家族内,门并没有上锁,她他妈的还是个病人才苏醒,才从鬼门关走一遭,就要和这个心理有阴暗面的爱人来一次激-情,她言臻被顾家人知道了还怎么做人?
虽然,事出有因,是她自己先咬伤顾清河的唇的。
但顾清河显然是陷入自我漩涡之中,她那光怪陆离的思维模式言臻已经不想去猜透了,总之得先稳住这个即将失控的场面才行。
“我错了,顾崽,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质问你的。”言臻咬牙切齿地睁大眼睛看着身上人,她的衣服已经被对方扯开到大敞前-襟。
顾清河用冰冷的薄唇淹没了言臻的话音,她那快要令她窒息的亲吻,让言臻只能缠绵地发出一声声难抑的娇音。
她有点情难自禁地伸手抱住对方的肩膀,加深了那个吻,她的腿缓缓地不自觉地缠上了顾清河的腰。
这个人真的是个疯子,让自己居然也跟着这样慢慢深陷其中。
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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