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越来越轻,“你不想让她看见,就快点走。”
夏星眠从女人的怀里爬起来,撑着床时,觉得右手有的手指黏黏的。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忽然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事,又看了眼侧躺着的那人。
“昨晚……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有些时候,道歉的另一层含义,就是“不想负责”。
大概是成年人世界的一种默契。
女人笑了起来,被子掩不住的肩白嫩嫩地抖着。
她眼睛笑得弯弯的,两弧月牙儿一样,月牙儿里映着夏星眠那张有点尴尬的脸。
笑完后,她没再多计较,轻抬了抬下巴,说:“没事,你走吧。”
夏星眠穿好衣服,系扣子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
“这位……姐姐,我……该叫你……”
她便回答:“我叫陶野,陶瓷的陶,野火的野。不过,你叫我姐姐就挺好。”
夏星眠没敢再多看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飞快地走了。
离开的时候,她用余光瞥了卧室一眼。
陶野还光裸着,拥着薄被坐了起来,垂着头,右手在揉着左肩的一块淤青。
那块淤青是昨晚她们做的时候撞上了床板留下的,夏星眠依稀记得。
她又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想让自己回神。
可指尖留在掌心的那股黏腻,只叫她脑中的混乱陷得更深了一些。
.
夏星眠回了学校,她错过了上午的第一节课,第二节课赶到时,点名已经过了。
她悄悄地落座在最后一排。
角落里的男生们见她来了,忙打醒身边睡着的兄弟,指着她捂起嘴叽叽喳喳开始起哄。
夏星眠寡淡,不爱说话,小时候学的上层阶级礼仪又叫她看起来比普通女生更加斯文优雅。理所当然的,她成为了颇受同学瞩目的高冷系女神。
在暨宁大学的商学院里,提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句话时,句子里的“天鹅”通常都是指夏星眠。
男生们趁讲台上老教授没注意,扔了两个礼物盒过来。
包得花花绿绿,正面用小胶带粘了玫瑰干花的花瓣,背面捆着牛皮纸封的情书。
夏星眠把下巴埋进毛衣的高领里,装作没看见。
坐在前排的好友周溪泛回过头,低声问夏星眠:“你去哪里了?以前从没迟到过。”
想起陶野揉肩头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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