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眠本来以为,在那不勒斯的这几天她可以仗着和陶野的假关系好好赖在她身边撒撒娇,给自
已那贫瘠的心补充补充糖分。可后来她才想起来她还答应了要去音乐会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她就被陆秋蕊接到会馆,参加排演。
她不可避免地忙起来了。
但她也很顺利地认识了不少享誉国际的钢琴大师,他们都对她的天赋赞赏有加。
任何行业都讲究一个天赋,在钢琴这个领域,复星眠不可否认是个非常典型的天才。与生俱来的极
致乐感,完美修长的双手。同辈眼红,长者青睬的那种天才。
尤其是注意到她右耳有伤的时候,那群人眼里简道发光。
或许在搞艺术的人眼中,这样带有残缺的年轻制琴家,比一般的优秀演奏者还要更合人惊叹。其
原理应该和断臂维纳斯更受人追摔差不多。
陆秋蕊没有骗她,她那顿酒也没白喝。
有一个叫Charlie的中年钢琴师听完她的试弹后,摸着登角胡笑了很久。散场时找到她,给了一张
名片,用英文说想要和她保持联系
之后,几个年轻的演奏家凑上来,问她知不知道Charlie是谁。
夏星眠当然知道。
Charlie是这场音乐会里名气最大的国际钢琴手,世界上有点儿含金量的奖都被他拿了个漏,在他
的故土波兰,他几乎是国宝级的大师。
那些人羡慕地和她说,Charlie大师很少主动递名片。如果不出意外,后续顺利的话,他恐怕是想要
收她做学生。
陆秋蕊全程在旁边看着,带着淡淡的笑,像一个陪伴夏星眠的普通朋友。
第一场排演结束后,陆秋蕊带夏星眠去到会馆天台休息。露台栏杆边,天色已晚,云卷看云铺满
天际,染看晚霞的橘调。
她给她递了瓶水。
“看来我们复大钢琴家前途无量啊。怎么样,有可能从事自己最爱的钢琴事业,是不是很开心?
复星眠了口水,沉默片刻,问
“你为什么这样帮我?
陆秋蕊把胳膊支在栏杆上,叹气
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是很恨你,恨不得看到你吃尽苦头。
她的语气很况,倒是有几分掏了肺腑的意味。
'但你别念了,我也是个弹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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