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以后,刚刚好置宁大学的考试周结束。
周溪泛考得精疲力尽,在床上还没躺两个小时,就被刚落地的夏星眠一个电话生生拽起来,约她
半小时后学校门口的奶茶店见面。
“祖宗,你是在国外玩儿好了,我可快被试卷烤糊了。
复星眠没有接她的话和她打趣,而是心心地说了声抱款。
周溪泛一听,就知道事情可能不太妙。立马从床上滚起来穿裤子。
前段时间的强寒流已经过去了,天气慢慢好了起来。
今天还出了太阳。
推开奶条店的门,周溪泛便看到夏星眠坐在床边的高脚椅上,支着下巴,静静地发乐。
窗外阳光透入人,店里金灿灿的,一眼望去满是满暖。可夏星眠的脸冻看冰,光并不能铺入她的眼
底。
好像是有她一个人没有从那场强寒流中走出米。
周溪泛才走过去在她身边坐好,还没来得及并口打个招呼,就听到她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很轻地问“
“你觉得让一个只相信一见钟情的人,对另一个人日久生情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怎么了,一副受了情伤的样子?
”……我问你话呢。
“喷。"周溪泛思考了一下,“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相信一见钟情的人一般都比较讲究眼缘,可
是如果她们对一个没眼缘的人养成了习惯,离不开了,那到最后结果是一样的。
"这样啊..夏星眠这才笑了出来,对周溪泛这个回答非常满意的样子。
周溪泛有些担忧:“你状态可不太对。"
.是不太对。可我还有什么办法?"
复星眠疲惫地在窄长桌子上趴下来,下巴搁在小置上
她那么明显的不喜欢我,我除了找一个可能性麻痹自己,还能怎么样才能坚持下去。
周溪泛知道夏星眠说的是陶野,直言·“她不喜欢你,你换一个人去喜欢就好了。我可警告你啊
有句诺叫舔狗不得好死。
复星眠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晚她那些不知廉耻的话。
她五指陷入额前黑发中,垂着眼,却笑了。
陶野说了“喜欢”哎。
那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吧。
“周周,你知道我有多爱她吗?"夏星眠把脸理进臂弯。
周溪泛很少能听到夏星眠叫她“周周",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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