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嗓音沙哑地问。
护士用喀微有些生涩的中文安抚道：“放心吧，你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医院也已经通知了你的家
属，应该很快就来接你了。
复星眠试看动了动，只觉得全身都疼。
她喘出一口气，想起脑海里最后的记忆，心头不禁涌上一阵悲痛，忍不住问护士：“那飞机....
最后活下来了几个?”
“飞机?"护士调着输液管，忽然拾头，奇奇怪怪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飞机？
“就是遇难的飞机啊。”
..
护士沉默了一下，打开传呼，说：“Tohtori，tule t?nne.Potilaalla n?ytt?? olevan psyykkisi? ong
elmia.（医生，麻烦过来一下，病人好像精神有点问题。）
复星眠·.
传呼机回话："Kumpi potilas se on？（好的，是哪位病人?）"
护士：“Osasto 11,4 vuodetta， Miss Xia.（11病房4床，夏小姐。）"
夏星眠浑身一震。
良久，她极不确足地哆嗦看嗓子，颤魏魏问
“你.说我是谁？”
“夏小姐，"护士又转了中文，“不用太担心，你可能是创伤后遗症，记忆层面有错乱。医生看过就
好了。"
“你叫我什么？”
”…夏小姐。”
“我、我姓什么？”
这一连串问题把护士都给问得疑惑了，她特地又翻开手里的文件夹确定了一下，点了点头，“是夏
星眠,复小姐啊。
复星眠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拔掉输液针头，忍看浑身散架般的疼痛一瘸一拐地找工
生间。
一找到卫生间，她马上进去，趴在镜子前。
税子里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也正在目瞪口呆地看看她
这许多年，她早已习惯了从镜子里看到另一张脸，没精打采，世故疲态，满眼无望，眉心都皱出
了一条无法恢复的浅印。
没想到，有一大，她党还能在税子里着回这张傲气冷消的、臭止属于"复星眠"的脸。
她转身去找护士，急切地问：“我是因为什么进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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