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我是不是很悲哀?
对于夏星眠问的这一句,陶野抓紧了手臂,直感觉五指都要嵌进肉里。
她没有回答。
她只是盯看地面,一言不发。
就好像此时此刻,她也没办法强迫自己说出任何字。
复星眠看向远处那两座冷冰冰的墓碑,它们在草野里安静地伫立着,风动,草动,缠绕在上面的藤曼
存野花都在动。
又是一段漫长的沉默。
*飞机失事后,我就又在复星眠的身体里醒了过来。"
一阵稍大的风再次掠过,两个人的头发又被撩动起来,纠缠到一起。
再开口,复星眠的语气已经平缓了许多。
“我息的没想到我还有再活一次的利机会,还是回到原来的身体里云活。我本来很怨恨老大的,觉得
他看似是在满足我的愿望,其实是把我流放到了剥皮指草的地狱里,还顺手判了个无期徒刑。你应该能
想象到,我在陆秋蕊身体里煎熬得有多痛苦,意外回到夏星眠身体里之后,重见的光明就有多珍贵。所
以我不想再耽误什么了,我在能下地的第一时间就去到云州,找到你。"
息星眠低了低头,指尖抚摸着一片折查了的草叶。
当我还是21岁的复星眠时,一值在国外演出,顾不上回国,真的是想攒钱头下那对名叫野火的
耳环,给你一个惊喜。我从陆秋蕊的身上回来以后,又将那对耳环改成了对戒,依然是想给你一个惊
喜。"
说到“惊喜"两个字,复星眠很是苦涩地抿了抿昏。
虽然哪一次都算不上惊喜 .….可我本意是想和你求婚的。我以为,只要你在见到这个惊喜时愿意
接受,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
“可其实,我根本就没想好以后要怎么办,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和你说我那些经历。我没办法解料
我的转变,我解释不了为什么4年前我那么憋心,如今却一下子对你掏心掏肺。所以一提到和那段经
历有因果关系的事,我就不敢再说下去了。这就是我这些日子一首支支音音的原因。我确实很害伯。
*.
复星眠皱紧眉头,鼻息沉重一叹,草叶一圈一圈地缠在指尖,捆得指甲微微发白。
“我怕姐姐知道其实那个陆秋蕊就是我,"
她顿了顿,拇指掐住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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