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球上:“大惊喜!我回来了!”
甚尔本来正哭得稀里哗啦,猝不及防被自家亲哥压在身下,中间还隔着厚厚的被子,他顿时喘不上气,连声嗷嚎起来。
瑛纪误以为弟弟很开心,于是他快乐地将弟弟当成芝士球滚来滚去。
甚尔被翻滚来翻滚去,等他终于艰难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后,胃里翻江倒海,实在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瑛纪这厮居然凑到弟弟身边,他看了看甚尔的呕吐物——全是胃液——于是瑛纪很直白地说:“你没吃晚饭吗?”
甚尔:“……”
这一刻,甚尔特别想揍亲哥。
他恶声恶气地说:“干嘛回来找我?来看我这个废物吗?”
瑛纪奇怪地看着甚尔:“你是我弟弟,我说了要回来,肯定要回来的啊。”
甚尔心里升起窃喜,面上还挺倔强:“可他们说我是废物……”
瑛纪突然觉得弟弟脑子有问题:“可你是我弟弟啊……”
甚尔倒是理解了瑛纪的意思,也就是说,不管他是不是废物,他都是瑛纪的弟弟。
甚尔忍不住咧嘴笑,是啊,他们是双胞胎兄弟。
瑛纪很随意地从壁柜里扯出被子盖住了甚尔的呕吐物,然后他又抱着被子拉着甚尔跑到回廊上打地铺,他和弟弟在一个被窝里排排坐,瑛纪说:“今天去上课,听了一些知识。”
瑛纪将学苑老师讲的知识全部告诉了甚尔,甚尔听得很专注,但很快他想起偷听到的话语,又低落起来。
“可我是天与咒缚,我无法成为咒术师。”
学苑老师并没有讲天与咒缚,但瑛纪和自家亲爹争执时,禅院敬生总算说了为什么要瑛纪搬家的缘故,也提了甚尔无法成为咒术师的原因。
瑛纪对此嗤之以鼻:“咒术师也只是职业的一种,这不是挺好的吗?弟弟你可以选择所有职业了。”
咒术师只是人类中少之又少的一点点,普通人才是社会主流好吗?
甚尔却没回答,他只是想到了偷听的那句话: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
如果不是咒术师,他甚至不配为禅院,没有咒力和术式,无法成为咒术师的禅院,就不配称为人。
甚尔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他想和哥哥一起生活,不想和哥哥分开,可他是天与咒缚,他要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第二天,瑛纪是从甚尔的院子里窜到学苑上课的。
照料瑛纪的仆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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