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脑袋迷迷糊糊,也一下子让他知道了怎么回事。
这是.那个老太太身上的味道,就像是麻醉剂似的,只要被人闻到,这味道就会麻痹神经,让
他察觉不到眼晴的替换。
“我摘了啊?"黄毛小心翼翼。
*
两人换好眼睛出来后,就看见尔酒和小唐都坐在小院的石桌边。
尔泗的头发已经被他全部都捋了上去,变成了背头,露出一片额头。尚未干透的血迹全部黏连在
一起,在隐约的灯光下让他的发丝中闪烁着一种诡异的深红色光泽。
他莲身是血,只不过是别人的血,小唐像是完全不在意这些是的,满脸都是激动:“尔泗!你这公
牛逼啊!我果然没看过,这个队伍没我俩得散!”
这话说的依旧拉仇恨,只不过经历过这茬过后,现场的其他两个人无一不默认了她的话。
确实,这队伍没他俩得散。
白烬述坐在石桌边上,随便瞥了她一眼:“我也这么觉得。”
“是吧!"小唐扬起下巴,“我就说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一定是个和我一样身怀绝技的少年!”
“纠正一下”白烬述开口,“我比你强。”
“对对对你肯定比我强啊!你光是不密恐你就牛逼太多了哥!"小唐一点也不在意这些,看见房间
中两人走出来,热情地挥了挥手,“小飞!重新看见世界的感觉怎么样!”
“特特别好!"小飞眼眶里满是泪水,“谢谢尔哥!谢谢小唐姐!要不是你们的话,我自己一个
人肯定不行!”
他不是没看见那个房间里的情况,尔泗绝对是他抱过的最牛逼的大腿。
不是他看不起唐棠,但如果进入那个房间的是她,她不一定能像尔泗这样全身而退
而且尔泗看起来甚至尚有余力,他在里面只用了一只手,甚至还是平时不怎么用的左手。而那个
拿着他眼球的右手,则是从头至尾都没有沾过一滴血吗,干净得和他全身上下的血迹简直不搭。
如果这次触发这个怪谈的只有他一个人,那在他的眼晴被拿走之后,他一个人都根本走不回这个
镇子来,更别说举着手电筒找到房间,然后从里面掌走自己的眼睛了。
“尔哥 ..谢谢你!你真的是好人!谢谢你!你长命百岁!永远不死!"他语无伦次地开口。
“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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