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努力挤到了人群前面,把白烬述和黄毛拉了过来。
人群中间,祭坛桌子上面的瓜果和各类面点都酒了一地,那些放贡品别的盘子也倒的倒,翻的
翻,大海的父亲被按在了地上,年一样喘看粗气,眼睛里曼延的居然是对所有人的恨意。
“有人把它胳膊卸了!“黄毛低声惊呼
大海父亲是个常年种田体格健壮的中年人,力气大的惊人,现在半倒在地上,两只胳膊都以一种
诡异的姿势往后扭着,让他无法接力从地上站起身来,只能被迫被人压在那里。
地上的瓷盘碎片四溅,划伤了他的侧脸,血一滴一滴顺着拿到狭长的伤口渗出来,滴到地上。
不远处的大海母亲虽然没有被卸了胳膊,但同样也是被同村的其他村民摁倒在了地上
夫妻二人分别都狼狈的可怜,中间摆放看一具大海的尸体,形成了一幅让人不恕再看第二眼的构
图。
听见黄毛的声音,大海父亲抬头,看向它的方向。
白烬述接触到一双满怀恨意的眼。
只不过着双眼看向村民们是满怀恨意的,看向他们时,尤其是看向他时,居然有几个瞬间,里面
蕴含的是一点几近于无的同情和可怜。
随即,这点可怜立马被他愈发激烈的挣扎动作抵挡过去了。
四叔站在白烬述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蹲下身低声对着大海父亲说了些什么,那个一直在不断
挣扎的中年男人忽然就停在了当场。
“行了,赶快去吧,"西叔转头对着大江小声道,“叫上小溪,你们几个人把他们送回去之后就先别
口来了,看着点,别让他们在家里受伤了。“
这话说的好听,实际上就是让这几个年轻人看看他们们,别让他们跑出来。
祭坛上面已经一团糟,有几个村民匆忙去准备新的,大海的父母还有他的尸体全部被带走,祭坛
前面多了几个人打扫。
等到祭品被重新摆好之后,除了地面上剩下的几滴血,谁也看不出十几分钟前,这里曾经发生过
那样的事情。
村民们一个个脸上的表情也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大海的尸体,从来都没有大海的父母试图破坏
祭坛一样。
那个反手捂住了大海母亲嘴的就是容婶,现在站在人群中间,正在指挥着几个人摆放祭品·“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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