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张脸,谁都会结巴的。
大
无数次实验告诉我们,人类是一种视觉动物。
温暖民宿小院内,管红雁麻木地举着啤酒,看着坐在人群中央的度衷声,默默一口气喝了半瓶。
她用来套话的啤酒没有用上一瓶,全部被她自己一个人喝了,而本来是来充当吉祥物角色的度衷声,则是抱着教主成为了人群中心,即使一句话都不说也有人追着赶着在他面前表现。
而他,只要用自己那张可恶的脸摆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就有无数住户前仆后继地为他解惑。
而烧烤烧烤更不用提了。
度衷声手里就没有自己烤过一串食物,统统都是别人烤好了之后给他从铁签上取下来沾好蘸料递过去了,她甚至看见好几个人为了争夺给他烤串的位置大打出手。
至于她,她挤都挤不进去。
活久见,第一次见这种费力活有人抢着做的。
而度衷声不知道他是不是终于认识到了自己教派在人类社会中应该称之为邪.教,还是在这一个多小时里,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是一个探索队员,还有填写规则的任务,现在需要从原住民嘴里套话。
总之,管红雁终于没有看见他再开口剁手剁脚,可喜可贺。
“刚刚烤好的肉,”正在思考度衷声到底是睁眼见世界还是迷途知返时,面前忽然出现一根刷了一层烧烤酱的烤肉串,云广端着盘子坐到她旁边,“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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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度衷声,”管红雁托着下巴,“他坐在那一小时了,说过最长的一句话是‘这是我的猫,叫教主’,
而围在他周围的二十一个人,说的最多的已经讲到了自己小学的时候获得奥赛奖市赛第三名。”
这人只要往那一坐,抱着猫表现出来一点能够交流的倾向,周围的人就会源源不断的扑上去。
管红雁纳闷地接过烤串啃了一口,含糊不清道:“早知道,我买什么酒啊。”
大部分人酒后吐真言,而度衷声比酒好使多了,他坐那就够了。
人群中间,白烬述本人对这种状态倒是毫不意外。
对于度衷声来说,这个环节非常熟悉。
在救赎社内,每周六都会有一群教徒们围着圣子坐成一圈,彼此分享自己这一周以来的生活或者感悟,试图通过这些和神明关系最亲近的人将自己的话语传达给神明。
失去了一部分身体部位不再健康的人往往会变得更加偏执和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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