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鲁长风颇有斯卡奥遗风的建议被所有人全票否决,被吓晕的小布偶最终还是被妥善地安置了起来。
只不过考虑到几小时后即将展开的绝育手术,很难界定这个安置是否妥善,只能说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对此,第一场景目击者管红雁只想表示,他们能摘了小布偶的生殖器官,但是不能摘除她心理的阴影,也不知道这短短的看见教主触手的几秒,需不需要用十几年的喵生来治愈。
但现在,比小布偶更需要治愈的似乎是它的主人。
“嘶卧槽卧槽卧槽,”猫被吓晕之后,年轻人终于忍不住疼,一边低喊卧槽,一边面部狰狞地跌坐在背后的座位上,“我的脚”
他的脚自从被度衷声踩了一下之后,就持续散发着剧痛,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是被人踩了一脚,而不是被车轮碾了一下,那他真的要怀疑自己骨折了。
“你的脚怎么了?”管红雁这才注意到满脸痛苦面具的猫主人。
“刚才我哭不出来,被度医生踩了一脚,现在脚趾疼的感觉断了一样,”年轻人声音虚弱,语气里甚至带了一丝泣音,而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有心情为白烬述开脱,“不怪度医生的,真的不怪度医生,
都是我演技太差了,是我的错。”
“我觉得还是可以怪一下的”管红雁抽抽嘴角,“度衷声给你灌迷魂汤了吗?”
一个看上去二十好几的成年人,热泪都在眼里滚了好几圈了,居然还能说不怪度衷声这是被下咒了吧?
白烬述无语地瞥了一眼管红雁:“没有,我可没对他做什么。”
他没事干对一个路人灌迷魂汤干嘛?
管红雁默默看了一眼他:“这里的灌迷魂汤是一种虚指,一个比喻,并不是行为动词和名词的结合。”
“管大夫你别骂度医生,我不怪他,”年轻人眼含热泪地替白烬述说话,“他也是无心的,都是我太脆了,自从高中毕业之后就没有好好跑过步了。"
度医生虽然劲大,但是是一个好人,最重要的是,他就长了一张脆弱纤细的脸。
长得这么好看的人能有什么错?!
“这位客人你别太颜狗了,”管红雁抽抽嘴角,“你还是在这里脱一下鞋看看怎么回事吧,别是骨折了。”
要是换成别人,那她还可能相信一下这是猫主人身体太脆,但是这可是度衷声开口就是剁手剁脚的度衷声
谁知道他有没有和晁宥乾一样一进入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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