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那栋“木屋”,她以为的“建筑”实际是一个人。一个巨大的木头人。
那木头人仅有腰部以上的地方露在地面上,脖子朝前突着,脑袋与背脊几乎平行,五官像是用力
雕刻,却刻得很浅所以她第一眼才会将它认成“房子”,又将它的脑袋当做近似人脸的装饰。
而她所看到的两扇打并的大门,实际是它的左右肋部,那两处被开了两个深深的大洞。木头人的
体内没有骨头,洞内一片漆黑,死如两条幽深的隧道,看高度和宽度,确实够大熊穿过。
至于徐徒然所以为的“机关”那还真是个机关。那是数根有木头和齿轮做成了机械,旋转臂的
尽头是扎成一束的巨大荆条,仿佛巨型的狼牙棒。这些荆条随看机关的运作,一下一下地他在木头人
的肩背上,直砸得木头人皮肤破裂。
有深红的液体顺看破裂的缺口淌下来,源源不断。所以徐徒然才会误将它们当做红色的瀑布。现
在看来,这些更像是血-一是眼前这个木头巨人,被机械鞭挞后,所流出的血。
这些血液泊泊而下,一部分深深地浸入地底,流入祭坛的下方;另一部分则化为红色水雾,向上
腾起,缭绕于香樟的树冠之上。
徐徒然怔怔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时竞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说不震惊是假的。震惊之中,她又不知为何,感到有些沉重一她不知这沉重是从何而来,冥冥
中却像是听到了长长的叹息。
她循着那声叹息抬头,视线落在木头人浅淡的五官上。张口刚要说些什么,余光忽然瞥见一个大
白团子从旁边掠过,头也不回地钻进了面前漆黑的肋部隧道中,眨眼便不见踪影
徐徒然:.
她茫然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只白熊应该就是被困在小火车上的另一只,连忙转头
却见小火车上,已东摇西歪地倒了一片。所有人都紧闭着双眼,不省人事。
就连被她搀扶着的李云,不知何时也已闭上了眼睛,徐徒然无意识地送了下手,他立刻咚地一下
到在地上,半点反应没有。
徐徒然心头一惊,刚要伸手去拽,忽听耳边一个陌生声音响起
“没事。"
“人,没事。”
“只是休息。”
徐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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