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毕业前,和辖菲进公园时买下的,对他极具纪念意义。因此具备成为媒介的资
质。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站在徐徒然面前的,是一个穿着麻袋校服的洋葱少年版蒲晗。
徐徒然:.
徐徒然:“道理我都懂。不过你怎么确定这枚挂锁不会被这里的管理员清理掉?”
i当然是靠阅读了。”浦晗说着,从她手中接过那枚小铜锁,十分小心地挂回了公园柱子上,“而且
这锁本来也不归这里的管理员管。”
这枚铜锁,最初是他们在其他景区买下的,一直挂在那里的心愿墙上。过了没几年,已经觉醒预
知能力的辖菲却预感到这枚锁快被处理,就偷偷去拿了回来
那既然拿回来了,总得找地方挂吧。她很重视这种仪式感的。就只能这个公园挂一阵,等快处理
了再拿走,换到另一个公园再挂一4....
林烦归麻烦,但菲菲一直乐在其中。直到五年前的变故发生,她再也没法独自前往任何一个公园
了。
“这里就是她来的最后一个公园。”浦晗指指脚下的土地,“我当时不也病了好久吗。病好之后,就
特意来了一趟,在铜锁上动了些手”
他修改了这个铜锁的属性,让它变得“不可见”。除了得到他指引的人,其他人无论如何也发现不
了这个同心锁的存在。它也就再也不用换地方了,可以一直待在这里,安静而长久。
蒲晗轻描淡写地说着,手指轻轻抚过铜锁的表面。徐徒然沉默地看着他,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
远在香模林的那个巨大木头人。
她无声叹了口气,张口正要说些什么,一旁蒲晗眸光转动,忽然开口·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大概能猜到。
他瞟了一眼徐徒然:“方可昨天刚刚回归慈济院。我从她那里,也了解到一些事情。
他只能说,有些事,他从理智上,或许能够理解,但从感情上讲,永远不会原谅
. ……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徐徒然明智地没有再提这个活题。就像杨不弃曾说的,有些事,外人没有置喙的资格。
蒲晗闭上眼睛,深深呼出口气,再睁开时,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模样:“行了,不说这些了。抓紧
时间进行下一步吧。你那个长夜朋友的域,你之前是从哪里进去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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