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事一样。只是出于某些原因,现在的她做不到,反而是被分裂出
去的大漂亮,可以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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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猜测,最终还是导向同一个结论。“我果然很生批”这句话,徐徒然已经有点说累了。
相比起来,她比较担心的是另一件事一黑裙少女的胸口,是没有编号牌的。而且当初不管是姜
思雨还是工作人员,都认为进来的新人只有四个,出于某些原因,她没有分裂
这也就意味着,黑裙少女在这几是个黑户。那么如何向其他人介绍她的存在,就有些令人为难
了。
.…还好,很快徐徒然就发现,她想多了。
她沿着远处楼顶的彩色灯光,一路步行回去。走到大楼正门时,正好有工作人员在里面巡视。对
方见门外空荡荡的,立刻给她开了门,又指引她去了趟工作人员办公室一进门,就见蒲晗端正地
躺在躺椅上,双手交叠在胸前。边上围着一圈可憎物员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献花外加瞻仰遗容。
而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对跟在她身后的黑裙少女提出任何疑问。仿佛根本看不到她一样。这让徐
徒然稍稍松了口气。
她走到蒲晗跟前,微微挑眉:“你咋在这儿?你不是该和其他人一起在楼顶打怪吗?”
通过窗户还能听到砰砰砰的枪响与嗷嗷嗷的惨叫,打怪明显还没结束
蒲晗有气无力地撩起眼皮,露出自己红肿的手腕:“枪的后坐力太大,骨折了。
徐徒然.”
你还真是个人才。
她倒出一粒急救药喂给蒲晗,又问起现在的状况。蒲晗捧着正在迅速修复的手腕,心翼翼爬起
来,顺便道。“楼上还在打呢。被你困在因笼里的那些小怪基本没啥还手之力了,只有挨打的份。感觉
像是蓝条耗完了。爷爷团们没打过瘾,我伤退的时候他们还在商量该怎么将更多的小怪吸引过来。”
毕竞之前被徐徒然困在符文阵中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当时仍隐没在夜色中,虎视眈
…
“也就那会儿能虎视一下了。后面跑都来不及跑。”蒲晗咕哝着,托着手腕往外走,“走吧,一起上
楼。我对接下去的事还挺感兴趣。
徐徒然:“?”
*他们打算将失去战斗能力的小怪们都分批封印起来。"蒲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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