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苏枫他们在教虞岁,却当着苏枫的面“要抢人”。
所以苏枫的反应是,直接不告诉虞岁,把顾乾的话当耳旁风那个,听过就算。
虞岁听后,无辜道:“二哥没告诉我呀,若是知道,我肯定去了,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我还以为你这些天不理我,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男孩的事就让男孩们自己解决去,虞岁可不管。
顾乾听后,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顺便跟虞岁和好。
虞岁和顾乾聊着天,余光却扫向后方的钟离雀。
她一个人望着靶场,眼中却满是遗憾。
顾乾被其他孩子叫走了,虞岁便朝钟离雀走去。
钟离雀见有人来,收起目光低着头,发现是虞岁,又端起茶水作势要喝,掩饰自己的无措。
“我好困。”虞岁挨着她坐下,趴倒在桌案,“可以借你的桌子睡一会儿吗?”
钟离雀睁大了眼望着她,心想你都已经睡了。
她也是个怪孩子。
每次虞岁做出自己不能理解的行为,却总会补上一句“我可以如何吗”的请示,导致钟离雀莫名认为虞岁很有“礼貌”。
她没法拒绝有礼貌的人,于是小声回应:“可以。”
*
虞岁在骑射课的超水平发挥,被传到了几位哥哥耳里,大家都说你妹妹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云云。
兄长们会说:哪里哪里,都是我教得好。
又问:教了多久?
兄长们:也就几个月吧。
虞岁下午被称作骑射天才,晚上就被辟谣了。
她倒是不在乎,回府后也会在自家骑射场练习会。
体能这块确实要锻炼锻炼。
刚巧二哥苏枫也在,虞岁就问他钟离雀的事。
“她怎么了?”正拉着弓弦的苏枫敏感又惊讶地扭头看去,“你该不会被她打了还打不过吧?!”
虞岁:“……”
也不知她在苏枫心里到底是何种形象。
“她不用上骑射课,我们射箭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着。”虞岁说,“我很羡慕。”
苏枫这才松了口气,将手中长箭射出,解释道:“只要是钟离家的女子,都不允许修行九流术,只能做平术之人。即使是平术,也不能涉及文理以外的任何兵家之道。”
虞岁扭头看去。
“这就是钟离家与青阳国的誓约,他们家族的力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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