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宫明给的任务,自己刚来就搞砸,说不好他会不会把学费给撤了,再让她滚回王府去。
她被盛暃拉走,黑胡子紧随其后,一边叫着郡主,一边叫着三世子,偏偏两人都没理他。
项菲菲和金袍青年走到季蒙身边,她不客气地嘲笑道:“这就是你搬来的救兵?”
“问题也不出在氐宿天秤上啊。”季蒙挠着头道,“这梅良玉是什么意思,咱们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不成?”
金袍青年拿出听风尺道:“问问。”
季蒙:“上哪问啊?直接问梅良玉?”
“问钟离山也行。”金袍青年道,“我没有梅良玉的铭文。”
季蒙哈了声:“好啊,我也没有钟离山的。”
项菲菲:“……”
指望你俩能干啥?
已经从问罪场走远的梅良玉和钟离山,两人的听风尺不断发光,收到了许多传文。
两人走在去兵家的路上,脚下是碎石小路,两旁是数不清的参天紫藤,如今正是紫藤花开的时候,一簇簇紫色挨得紧密,落花一地,在道上走动时无可避免地会踩上许多。
钟离山在看传文,基本都是来他这迂回打探消息的,于是他问梅良玉:“你怎么不看听风尺?”
梅良玉边说边摸出听风尺:“不用看都知道有什么。”
钟离山则收起听风吃:“我也没想到你会让顾乾留察。”
“朱老和于圣在那唱双簧,以为我会跟着氐宿天秤的结果来判断无罪。”梅良玉划拉着听风尺,漫不经心道,“氐宿天秤不再是绝对的公平公正,无法保证它的真实性,两老头也没有问重点。”
钟离山:“换你会问什么?”
梅良玉轻声冷笑:“问他知不知道银河水是谁拿的、在哪,发传文的人是否认识,我要是问了这些,朱老都不知道该怎么保他。”
钟离山点点头,法家于圣这次对顾乾的审判不能说是放水,只能说是放海。
看来法家为了拿回氐宿天秤,已经决定要睁只眼闭只眼,以为梅良玉肯定会跟着氐宿天秤的结果走,所以才说继续留察,谁知道这小子叛逆地不跟他们玩,自己玩自己的。
钟离山问:“你觉得顾乾说的听风尺那段是真是假?”
“多半是假的。”梅良玉说,“铭文是唯一通行证,不加铭文发传音,除非这个人破解了学院的通信阵。”
他说:“就算这世上真有能破解三家通信阵的人,那也活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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