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负责吧。”
说完他又问:“你知道他爹在哪吗?要不要我算一下。”
“不用,我上次见过,知道他会去哪。”梅良玉迈步往前走去,这次年秋雁没拦着,也跟他一起走。
年秋雁问:“在哪?”
梅良玉说:“明珠坊。”
南宫酒楼里的赌坊,上次等虞岁时,他站在侧门暗巷中,看见了从赌坊里面出来的小土父亲。
@“外城最近好几家帮派争斗,闹得腥风血雨,不少赌坊酒楼都关门了,不敢招惹,等到外城也是晚上了,咱们还是快些找完人回来吧。”
年秋雁半眯着眼,虚瞥天际的暮色金光,轻叹道:“听说天鹤帮新上任的帮主,跟你有生死大仇,你可千万别遇到了。”
梅良玉面色冷淡道:“你若是这么说,就一定会遇到。”
年秋雁笑道:“我又不是名家的人,哪有这么准。”
梅良玉却冷笑:“你比名家的言灵还准。”
年秋雁慢悠悠地跟在他身旁走着,笑问:“我发现你跟外城那些帮派,总有些理不顺剪不断的关系,梅梅,你几岁混的帮派?”
“六年前吧,那会我想离开太乙,跟师尊吵架,和他说不让我出太乙,我也不会乖乖听话在学院待着,就去了外城流浪。”梅良玉漫不经心地说着往事,和年秋雁一路朝外城赶去。
天色一点点暗淡,外城各处都亮起灯火,一盏盏明灯接连亮起,让黑沉的天幕也映照着明亮了几分。
街上已是人来人往,酒楼内更是人声鼎沸,谈笑说闹声,在门外也能隐隐窥探几分。
宽阔的御道上还有马车疾驰来去,有活人驾驶的,也有靠机关木马驾驶的。
坐着马车来的人,从酒楼正门进去,偷偷摸摸的人,则从暗巷里的侧门进入酒楼,来到二楼的明珠坊,亮着灯光的屋门上已是人影憧憧。
这家西德酒楼是南宫家产业,也是最大的产业点,酒楼旁侧往上,二层空中长廊就是其他衣饰、
布匹、茶果等商铺。
梅良玉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的伙计也眼熟了他,知道他是自家郡主的师兄,虽然黑胡子今儿不在这,但这些伙计也很上道,对着梅良玉笑脸相迎,恭敬询问有何吩咐。
年秋雁望着这富丽堂皇大酒楼里的伙计们的讪媚笑意,走在梅良玉身旁,压低声音道:“你看起来像是这里的大少爷。”
梅良玉也压低嗓音回:“这是我师妹家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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