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却从未向他人求助过,也没有向他们倾诉过和自己有关的事。
年秋雁和他们亲密又疏离。
梅良玉认识年秋雁的时间比虞岁还长,一同经历过的事也比虞岁多,可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只在一瞬间、一件事就能定下结局。
@此刻年秋雁和虞岁都在等梅良玉的回答。
年秋雁猜得没错,梅良玉在院墙后边偷听虞岁是知道的,如今两人在红枫古树下的对话她也是知道的。
“找不到就算了。”梅良玉淡声说,“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年秋雁见他松口,心里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丝酸涩,摇摇头,轻声道:“我从你这拿到的东西都挺值钱的,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不管。”
梅良玉哼笑道:“你怎么找?再回海里一趟?”
“总有办法的。”年秋雁也是一笑,十分自然地接话道,“小时候我把我娘给的东西弄丢了,被我爹狠狠揍了一顿,大半夜把我扔屋外边,要我把东西找到了才能回去。”
梅良玉沉默片刻,说:“我倒是没有你爹这么狠心。”
年秋雁确实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梅良玉心软。
他第一次和梅良玉说自己小时候的事,背景在燕国,家里有温柔的母亲,威严的父亲,在战乱中与家人分离,于是被迫一个人在燕国颠沛流离,寻找父母。
至今也没有找到。
虞岁也在听。
她想,世上最难辨别的,就是真假参半的话。
翌日,司徒瑾一行人回到了海上。
机关岛的圣者也变多了,他们都是从水舟过来的,有的是太乙的二十四圣之一,有的不属于太乙。
圣者驱赶海眼,将整个深渊之海都封住,就连机关家的人都不可靠近,站在机关岛的天宫之上,可以看见靠近海边的区域都升起了黑色的光幕遮掩住了。
云霞木台是司徒家的最高点,位置在司徒祖母居住的后山院落中。
圆形的空中楼台四周,布满鲜艳的红枫,宛如永不消逝的落日晚霞。司徒祖母立于云霞木台的最前方,面朝深渊之海的方向,司徒灵傀在她三步远的距离,静立不动。
黑色的光幕遮掩视线,就连海雕也飞不过去,无法窥探到光幕另一边的行动。
司徒祖母动了动眼珠,朝太乙学院的方向扫了眼。
鬼道圣堂里的那位倒是沉得住气,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是觉得无论这边闹出什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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