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身边朝二人走来,笑着跟孔依依打招呼:“依依姐。”
孔依依应了一声,便问梅良玉:“他在机关岛被人打了?”
梅良玉瞥了眼年秋雁,年秋雁比了个手势,要他想办法配合自己别让孔依依担心,却听梅良玉慢吞吞道:“那应该是张相云打的,伤哪了?”
年秋雁:“”
孔依依隔空点了点年秋雁的左肩:“这,看样子才结痂没多久,结痂都好厚的一大块。”
梅良玉扭头看年秋雁:“这么严重?你怎么不早说?”
孔依依狐疑道:“你连张相云都打不过?”
年秋雁无奈道:“当时我三卦用尽了。"
“是偷袭吗?”虞岁捂嘴惊讶道,“张相云可真不要脸。”
年秋雁听完这话,心脏一抽,感觉左肩的伤口火辣辣的,更痛了。
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南宫岁。
孔依依气呼呼地盯着年秋雁,虽然被打的是年秋雁,但她就是生气,恨不得把张相云抓过来一拳把他锤地里去。
年秋雁只得低声劝她,孔依依说:“走,我带你报仇去。”
“你和他打做什么,我自己就能解决的。”年秋雁劝道,“等年底的百家夜行,我让他什么也捞不着,见一次打一次好不好?”
孔依依:“那现在就让张相云逍遥快活?他凭什么打你?”
梅良玉在旁漫不经心道:“没错,张相云凭什么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
虞岁跟着点头。
年秋雁抓过孔依依的手就走,离开这两个拼命拱火不当人的家伙。
虞岁疑惑地转过脑袋,问道:“师兄,他们怎么走啦?”
“别管,他急了。”梅良玉没看离开的两人,转而开了兵甲阵。
十境兵甲阵·夜行天。
虞岁眨眼从一望无际的草原来到尸横遍野的荒地。
没有边界尽头的荒地黄沙随风而起,三步一尸,血流成河,折半的战旗插在地面正在燃烧,刀剑卷刃,黄沙弥漫在天,遮掩月色。
萧风瑟瑟,扑面而来的荒凉战败感让虞岁起了鸡皮疙瘩。
她抬头朝梅良玉后方看去,在黄沙风浪中,骑在战马上的守城将若隐若现,身后是密密麻麻的千军万马。
虞岁好似败军队伍中苟延残喘活下来的最后一个人,正与敌方大军对峙,孤身战千军万马,恐惧与战意彼此交错。
只剩一副白色骨架的骷髅战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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