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太乙的圣者们又查出点什么来。
梅良玉站在太虚堂大门口,相比起其他人或是担忧或是好奇的态度,他表现得十分震惊,神色冷淡,似乎对发生在眼前的变故一点都不感兴趣。
张平辉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提前透露给兄弟们听听呗。”
梅良玉斜眼朝他看去:“你想听什么?”
张平辉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问他:“比如说那浮屠塔碎片在哪?”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梅良玉似笑非笑地看他,“你拿碎片又有什么用?拿在手里也是个麻烦物件,平白遭人追杀的东西。”
张平辉却点着头说:“那才刺激啊。”
梅良玉说:“你要是想寻死有更简单的办法。”
说完低头看了眼听风尺,摩挲着尺面的手指顿了顿。
张平辉:“等人消息啊?”
梅良玉没答。
张平辉属实无聊,虽然看出梅良玉不想搭理自己这话,却还是贱兮兮地往前凑:“你这一会冷脸不爱笑,一会拿着听风尺看了又看,张相云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梅良玉蹙眉:“他说什么?”
“哎,张相云在背后是真的说了你很多坏话,但我听过最离谱的,还是前段时间张相云说一”张平辉长相清秀,少年味十足,可偏偏笑起来却有些贱兮兮的,而他身上又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骜劲,两者结合,便更显欠揍。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梅良玉反应,梅良玉似笑非笑地抬头。
张平辉嘿嘿一笑,道:“张相云说你不要脸,想方设法的要拆散顾乾和南宫岁这对青梅竹马,人家两小无猜,两情相悦,你非要去插一脚坏人姻缘。”
见梅良玉冷了脸,张平辉举起手道:“哎!是张相云说的,可不是我说的,你要杀就杀张相云!”
张平辉眼神示意梅良玉手里的听风尺,“张相云说你爱惨南宫岁了,甘愿当南宫岁的狗。”
这就是他听过最离谱的,张相云气急骂梅良玉的时候,那是怎么脏怎么来。
但他要是骂那些污秽的话,张平辉听着倒不觉得稀奇,可张相云说梅良玉爱惨了南宫岁,张平辉可就来兴趣了。
梅良玉神色淡然道:“他是这么说的?”
张平辉一伸手,把后面偷听的几人全都卖了:“那可不是我一个人听见的,他们都听见了,就是张相云亲口这么骂的你!”
边上几人恨不得给张平辉两拳,在梅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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