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虞岁和牧孟白,下意识地起身要朝两人走去,那些不堪的记忆却转瞬涌来,让盛罪起身的动作顿住。
青年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看向晕倒的虞岁时,脑海里响起少女轻佻傲慢的声音:
“我就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
“是你自己非要在我这里求个输赢。”
“我够给你面子了吗?”
盛罪一手虚虚支着额头,眼睫颤动,回味着当时的一幕幕,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他对自己情绪激烈,冲动之下说出的话感到不自然,同样也震惊虞岁的态度。
那厌恶又轻慢的目光,恶劣又随意的语调这些都是盛罪第一次从虞岁身上看见,目标还是自己,盛罪当时只觉得她怎么敢?
这个可怜又弱小的妹妹,怎么会有如此勇气和胆子这么对自己?
南宫岁怎么可能会对自己说出那种话?有那般想法?
盛罪眸光颤抖地盯视着就在自己几步远的少女。@还是那张脸,天真无邪又可怜无辜,总是乖巧温顺地聆听承受,从未表达过半分反抗之意。
她没说过自己讨厌,没说过自己不喜欢,没说过自己很烦,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又有什么错?
可怜你就有错吗?
盛罪盯着虞岁的眸光渐深。
换做从前,他光是想想都觉得生气,会越来越愤怒,可此刻的盛罪却越来越冷静。
记忆里那个乖巧的妹妹被方才冷眼说着“那你就去死”的少女撕碎,让盛罪有一种这些年都是梦境幻想的错觉,一切都是虚假的。
盛罪看了眼土刑阵外,万棋和卫仁都晕倒了,边上还倒着一个早已晕了不知道多久的季蒙。
土刑阵一时半会解决不掉,盛罪起身朝牧孟白走去。
两人对比,牧孟白伤得比较重些,虞岁当时没机会帮他稳一稳五行之气,就被无相蛇附身晕倒。
盛罪探了探牧孟白的伤势,肋骨被自己踹断了几根。他深吸一口气,又记起牧孟白骂自己的话,心里几种情绪翻滚。
高贵的世家少爷伸出手,帮好友收拾伤势。
帮牧孟白处理伤势的时候,盛罪的眉头逐渐皱紧,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那些事真的是我做的?
我怎么会真的对他动手?
当时确实愤怒,想把徐典沈六他们都杀了,就算牧孟白拦了我,我也不该控制不住对他迁怒才对。
还有对虞岁也是,盛罪就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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