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四周忽地一静。
阿静出列时,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江尺,接收到江尺同意的目光后,她才迈步上前,来到虞岁的船上,同她一起回到云车。
虞岁从里屋出来,立在水盆前净手,阿静站在桌案边垂首为她煮茶,神色安静。
“你叫什么名字?”虞岁洗着手,语调不轻不重地问道。
桌前的白衣女子说:“回郡主,你叫我阿静就好。”
“阿静?”虞岁轻耸鼻子,“怎么像是无名无姓的叫法,这名字是你父亲还是母亲取的?”
阿静沉默片刻,没有回答。
虞岁偏头看过去:“说呀。”
“是我自己取的。”阿静低垂着眼眸,平静道,“因为无父无母,所以无名无姓。”
虞岁洗净手后走过去在桌边坐下,单手支着脑袋,笑盈盈地望向女子:“你骗我做什么,问你之前,我就已经听人说过,你是江统领救下的孤女,名字也是江统领取的,你们二人亲如兄妹,感情甚好,我不过是问了个名字,怎么你却要瞒着?”
阿静眼睫轻颤,诧异地望了虞岁一眼。
虞岁说到最后似乎觉得有些无趣,姿态懒散地往后一靠,抵着椅背轻抬下巴,尽管面容是笑着的,那极黑的眼瞳却似无星的夜,冷冷清清。
阿静当即收回斟茶的手,退后垂首道:“郡主息怒,我并非故意欺瞒,江统领当初为我取名时,给出了许多选择让我选,所以也算是我自己选择的名字。”
江静。
但江尺常年叫她阿静,于是其他人也跟着这么叫,反倒没人记得她全名。
阿静没有坦白,也是怕虞岁会顺着话题问她与江尺是什么关系,那些话题她不想再多说,为了省麻烦,却没想到直接被虞岁戳穿,反而变得更加麻烦。
而不笑时的郡主.
让人不敢轻慢。
阿静还在头脑风暴,如何化解名字的危机,虞岁却盯着她腰间的神木签瞧,一改方才无趣的语调,变得像个好奇宝宝:“你的神木签怎么有瑕疵?”
什么?
虞岁说:“给我看看。”
“是。”阿静反应过来,手握住神木签递给虞岁。
虞岁轻轻摩挲着神木签上细长的裂痕,问她:“这是怎么弄的?我看别人的神木签都很平整,没有丝毫裂痕。”
“这是在顾少爷失去踪迹那天,在云车上遇见一名穿着黑风袍,隐瞒身份的兵家术士。他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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