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想的,我现在只想把月珍救出来。”
刑春抬头看向孔依依,满脸茫然,像是迷路的小狗:“可是能说些什么?”
“问他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不告诉你失去的记忆,为什么—一”孔依依说到最后猛地提高音量,却又顿住,恨恨道,“为什么不早点说年秋雁是玄魁的人!”
“可是我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刑春低下头去,轻声说,“就像我当年逃避家里人,去了太乙许久不回,也从不跟你们提起家里的事。”
他在太乙很快乐,跟朋友们在一起很开心,所以不愿意回去。
梅良玉现在又何尝不是?
他和虞岁在一起很快乐,不用去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乱七八糟的感情,做必须要做的抉择。
人们要他战斗,他却选择逃避。
刑春陷入痛苦的矛盾中:“而且当年我家参与进攻燕国的行动,害死了”
“大傻春!”孔依依打断他骂道,“我知道你没法跟家族切割,但那些事不是你们能选择和阻止的!
造成这样的后果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梅梅的错!”
“别再去想那些了,现在立刻起来跟我去吃饭!”
刑春被孔依依吼得愣了愣,哦哦点着头起身跟着她走。
白天赵湘吃饱喝足就困了,小姑娘赶了一晚上的路,又被孔依依出手吓到,放松后几乎倒床就睡。©万棋守着医馆煎药,明天就能送走孔依依和刑春,重新回归平凡普通的生活。
他会在心中为孔依依和刑春祈祷顺利的。
万棋喜滋滋地端起药碗转身,眼中忽地映入一道身影,那碧绿的长裙在夜灯的映衬上似镀了一层朦胧的光芒微闪,女人一手搭在桌面,一手轻抚过桌上的瓶瓶罐罐,好奇地问他:“这医馆地段和装潢都极好,是用我给你的那笔钱买的吗?”
“啊,是、是啊。”万棋感觉大脑停止转动。
虞岁屈指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唤他回神。
万棋将沉甸甸的药碗放桌上去,搓了搓手:“你吓得我差点把碗都扔了,你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哇我简直我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了!”
他捂着胸口靠着椅子坐下。
“你是南宫岁吗?”万棋抬头打量站在桌边的人,话里带着疑惑和试探。
虽然三年不见,但眼前的人和以前似乎没什么区别,她姿态随意又从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完全看不出青阳人说的发疯血腥模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