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回应,然后、我让助手跟踪他。”
“那个狂人,一直走了八个地方,耗费整个下午的时间,一无所获。”
闻言,君子裘一张张翻着照片,背景不断变换,不变的,是敲门的人。
第九张照片,是一个抱着头,咬着牙,斜靠墙壁,藏在隐蔽角落中,痛苦而辛酸的身影。
君子逑抿着zui唇,一言不发,被墓门棘看在眼里。
照相没有结束,其后的画面,是黄昏景色下,街道的一支游行队伍。
夕阳西下,茜色染得通红的世界,却被游行人们的大色横幅破坏了。
“他们就是报道的抵制团体,事到如今,有他们的推波助澜。”
墓门棘指着照片边缘的人,那是晚归的离佩秋,正紧紧盯着队伍。
而后的照片,离佩秋冲上前去,阻碍队伍前进,准备理论什么。
君子逑的瞳孔微缩,压着照片的力道多了几分。
最后一张照片,离佩秋被数十人围起,截断后路。
“万幸没有发生暴力冲突,但这就是他的日常状况,每天如此。”
“只是,孤单一人,被近百人叱骂,孤立无援,远比暴力伤人得多。”
“姑且问一句,逑姐,你不想劝劝那个白痴吗?”
被这样问道,君子逑沉默许久,最后撕掉照片,摇了摇头。
“这是他的决绝、直白,和我们不同,很死板,无法改变。”
“我承认他是很耀眼的人,不过,不明白屈服,是很辛苦的。”
墓门棘一挑眉毛:
“但是有什么用?只要音乐本身的混乱不解决,他就是在白费功夫。”
“当然有意义,即使无法改变环境,只要思想没有屈服,就还会有人尝试,不放弃,总有一天会找到解决办法。”
“所谓的「不一定要解决它,而是提醒人们别忘了它」吗?”
“和「别乱丢垃圾」同理,看似废话,却在潜移默化让人记住。”
君子逑点了点头,淡然一笑。
“逑姐,我原以为你会更伤心一点的?”
“意料之中的事,消沉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只有支持他。”
对此,墓门棘闭上zui,身为无关人士,不管怎样,她到此为止。
“顺带一提,我想邀请他接受我的采访,可以帮帮忙吗?”
“这才是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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